整个手术室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陆风观察着仪器屏幕呈现出来的图像,并没有过多表情。
他是来配合廖建生的,只负责突发状况的处理,主要还是看廖建生施展所学。
陆风相信廖建生有这个水平,即使他失误,陆风还有力挽狂澜的本事。
足足耗费四十分钟,廖建生总算成功把介入导管深入阻塞血管中。
介入导管前面有网状取栓器,缓缓透入血栓中,成功将其缠绕。
直到这时,廖建生才松了一口气。
这四十分钟,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光是汗水就溜了好几升。
喘了几口气,廖建生将取栓器缓缓收回,过程看起来非常顺利。
可就在途径中脑与脑桥之间时,脑桥忽然一阵收缩,血管受到挤压,居然将取栓器给夹住了。
廖建生瞳孔猛然一缩。
这才叫进退两难呢。
如果硬拉的话,当然可以把取栓器拿出来,可吕光的血管必然会严重破裂,甚至会损伤脑干,到那时,神仙也没辙了,只能为吕光准备后事了。
廖建生将求助的目光看向陆风。
如果谁能让吕光转危为安,那恐怕就只剩陆风了。
“如果是你,遇到这种突发情况,会怎么办?”陆风居然询问起蒋曦月的意见来。
中医科这边的人顿时向蒋曦月投去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手术室里的都是精英,没人是傻子,当然不会认为陆风是在向蒋曦月请教。这分明是变相传授技艺啊。
他们恨不得也生个女儿身,这样也能从陆风那里学到一招半式的。
这足以受用一生了。
“这……”蒋曦月摸着脑袋。这也是她犯难时本能的动作。“要说办法的话,恐怕只剩一个了,那就是瞬间扩充脑干内的血管,与此同时,快速取出取栓器。”她双眼中滑过一抹无奈之色。“可这个办法似乎只存在于理论中。”
“说说看,把心里想的都说出来。”陆风的眼中满是鼓励之色。
蒋曦月托着下巴做沉思状。“我的想法是,封住任脉诸穴,只留督脉,然后增强和刺激心脏的动力,血液就会瞬间流入大脑中。”她满眼无奈。“不过这
样做虽然能有效的扩充血管,可也很容易引起脑血管破裂,造成大面积出血。”
“这个办法很好。”陆风居然同意蒋曦月的建议。他把针包递给蒋曦月。“由你来操作。”
“我?”蒋曦月一声惊呼。
“怎么了?”陆风呵呵一笑。“今天在来的路上,我看你救那名老者,针灸手法丝毫不比我差。你缺少的只是信心与经验。”陆风满眼鼓励。“大胆施针,一切有我。”
蒋曦月看向郑希桐,又看向廖建生。oo-┈→nΣㄒ?
“傻丫头,陆医生这是在提携你,还不尽展所学!”郑希桐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
这丫头也不知哪辈子修来的福分,居然能被陆风亲自指点,这简直比师徒传艺直接多了。毕竟这是现场教学。
众人心里明白,只要这次手术能够成功,将来廖建生再给植物人做手术,从旁辅助的必定是蒋曦月。
这丫头要一飞冲天了。
道理很简单,陆风既然想提携她,过后肯定还会具体传授她一些手法。也就是说,以后只有她才有能力辅助廖建生。
综上所述,廖建生成为权威脑外科专家,蒋曦月也会跟着水涨船高,成为手术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祖坟冒青烟恐怕也不会有这种运气吧?
难道是祖坟爆炸了?
廖建生一笑。“蒋医生,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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