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虞花,恰恰就克这迷心草!
红狐在厨房外耐心地蹲守了许久,终于找着了一个机会,飞快地从窗口探入一整条尾巴,卷起一只百花蜜糕,又迅速地溜走。
“奇怪,我怎么记得这里原本有十个百花蜜糕?”
远远地,传来一道疑惑的声音。“看错了吧,也许被哪只路过的猛狼给啃了。”
另一人笑道。
“胡扯。”
前一人笑骂,“这猛狼可是吃竹子的。真是稀罕,第一次见到狼吃竹子,据说庄主最爱的那片竹林都给破坏了呢。”
“庄主。”
两名女弟子站在一片狼藉的竹林外,简直不敢抬头。
这一天,庄主身上的气息是越来越可怕了,总感觉在、在爆发的边缘一样。
“找到人没有。”
林容音死死盯着竹林里的几个坑。
这里,原本是竹笋生长的地方,可长的却不是普通的笋。
神使告知她的复生之阵,极为复杂,虽然说如果某些部分做不到也不妨碍,但事关女儿,一丝一毫都必须完美。
然而,先是神庙没了。接着,绘有阵纹的竹笋竟被那些猛狼给抓出来啃了!
林容音看着地上的残笋,心都在滴血。
这些猛狼实在是会吃,只吃最嫩最鲜的那一段,而恰恰,那也是灵气最充盈的部分!
“人、人找不到。”
然而,身后,她的没用徒弟还骤然来了这么一句话。
“就一个小丫头,不是说往青谷去了吗?怎么就找不着了?”
林容音愤怒地回头,眼角的血丝逐渐有朝着眼尾蔓延的趋势。
“她进了青谷以后就没出来了,人直接凭空消失了。”
女弟子的声音都在抖。
“我知道了。”
林容音摩挲了一下放在衣袖中的木偶,闭上了眼。
有些可惜,她想。
虽然苏蝉衣的天赋一般,连强行提升功力都受不了就直接断了灵脉,但勉强也是一个“活着”的人。
现在,只能委屈女儿先用这个了。
“吱!”
捧着被狐狸掰成一小块一小块蜜糕,吃得腮帮子一抖一抖的噬灵鼠忽然停了下来,清晰地听见自己的肚子里发出“咕”的一声。
“怎么了?”
温和的声音出口,灵鼠吓得立时噎住。
变回来了?
蹲在地上的谢让尘亦是一怔。然后,他飞快地捞起灵鼠,提着一只爪,将噎住的那块点心屑给拍了出来。
“吱!”
师盈很是愤怒地咬了一口大师兄的指尖。
凭什么大师兄都变回来了,她还是灵鼠啊!
“可能因为我变的时间门比你早。看来这个变形不需要解阵。”
谢让尘沉思着。
而且,他和小师弟都没有受到第二个阵法的影响,可见在变身后,就不会被影响第二次了,倒是有趣。就是
青衫青年的眼中掠过一丝疑惑。
他为何又出现那种熟悉感?
“谢仙君。”
正在谢让尘思索的时候,他的身后传欣喜的一声呼唤。
“欧阳大师。”
谢让尘迅速将灵鼠塞进袖子里,风轻云淡笑着朝欧阳冶打了个招呼。
“我特意为你把给你锻的剑给带来了。”
欧阳冶紧接着的一句话,却让谢让尘如遭雷击。
“哎呀,就是你在洗剑阁订制的那柄剑,和你师妹拿来的玄剑一模一样的那把!”
欧阳冶笑呵呵道,“我实在是心水那剑,所以亲自帮你锻造。来,你看看,是不是一模一样!”
谢让尘还未来得及阻止,这名铸剑师就已掏出一柄颜色深沉的玄剑。
“吱?”
趴在衣袖里的灵鼠犀利地看着这柄和自己老婆,哦不,和大师兄长得一模一样的玄剑,又缓缓地,仰起小脑袋,审视地盯住了表情僵住的大师兄,最后抱住大师兄的手指,愤怒地再次咬了一口。
小师妹你听我解释
谢让尘就是心慌,很慌,很想现在就捧着灵鼠解释一番。然而,欧阳大师很是热情,邀约他一起前去赴宴,让他就是没机会和小师妹说话!
“说起来,我怎么记得林少庄主的生辰不是这个月?”
走进宴会举办的大殿,一直拉着谢让尘攀谈的欧阳冶忽然纳闷地说道。
知道日期不对,还这么坦然地来赴宴吗?
师盈都要被这位欧阳大师的心大给惊呆了。
可就是这个时候,她忽然闻见了一阵香气。
就像是方才明明在吃东西却忽然感觉到饿一样,这香气不似菜肴,却对她有着莫名的吸引力。
“吱。”
灵鼠顺着坐下的青衫青年的袖口爬到了他的手背上,好奇地四下张望了一下,又沉思地托起了小脑袋。
“怎么了?”
谢让尘压低声道。
“吱!”
灵鼠的目光,缓缓地看向头顶,挂着花灯的玉质横梁。
那股诱人的香气,就是从这上面传来的!
“吱吱?”
灵鼠用爪子勾了下大师兄的袖子,又指了指头顶。
“你要上去?”
谢让尘语气迟疑。
“吱!”
灵鼠先是欣慰地点了下头,颇觉大师兄与自己心意相通。
紧接着,师盈就忽然想起大师兄背着她偷偷锻剑的事,一个没忍住,又用大师兄的手指磨了下牙。
“我不想听课了。”
谢让尘感觉着指尖传来的酥酥的轻微的痛感,忽然一个冲动,脱口而出。
不想听课了?
灵鼠呆滞地看着那双清澈映着一个小小自己的漆黑眼瞳,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大师兄,这是对她承认了?!
听说和异性朋友讨论本书情节的,很容易发展成恋人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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