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志向不大,只顾眼前利益,甚至私心较重,每次出兵,都将他的功劳暗中削弱,担心黄忠的功劳超过自己。
黄忠辗转江湖几十年,岂能看不出刘磐的小伎俩,但他为了报恩,却毫无怨言,佯装不知。
他早已盘算好,先将这些功劳让于刘磐,等他晋升之后,自己也会水涨船高,故而这许多年黄忠在军中一直籍籍无名,只有刘磐和一些亲信知道他的本事。
正如刘磐所说,如今对战孙策确实是一次良机,若能击败孙策甚至将其斩杀,他与刘磐将会名震天下,刘表自会重用。
想到此处,黄忠的脚步愈发坚定起来,伸手摸了摸背后的雕弓,大步向军营走去。
如今已过知天命之年,却落得个孑然一身,一事无成,再不拼死一搏,这条老命也就不值钱了!
到了营中点起一万兵马,刘磐也已经全身披挂,领兵直杀向益阳而来。
孙策闻报笑道:“好个刘磐,我不去找你,竟敢主动送上门来,胆子不小啊!”
黄盖此时领援军到了益阳,冷笑道:“刘磐此子,当年趁着豫章新定,数次出兵入侵,君侯遇难之后,又有觊觎豫章之意,若非子义镇守海昏境内,必为大患。”
“如此正好新账老账一起算,”孙策微微点头,对众将道:“此人乃刘表从子,最好将其生擒活捉,不到万不得已,不可杀之!”
孙翊不满道:“如此一个祸害,如苍蝇一般骚扰我们数年,拍死岂不清净?更何况父仇迟迟未报,杀刘表一个侄子也聊解心头之恨。”
孙策笑道:“正因为此人身份重要,我才另有大用!父仇只与刘表、黄祖有关,不必牵连他人。”
众人都疑惑不解,正要问时,忽然守军来报,刘磐先锋人马已到城下,城头已经鼓声大作。
孙策带众将来至东门,只见城外有三千兵马,阵前一位白发老将横刀立马,正抚须待战。
“哈哈哈,刘磐手下无人焉?”孙翊忽然指着城下大笑起来,“竟让一个白发老卒为先驱。”
众人无不大笑,唯有黄盖脸色阴沉,不悦道:“老卒又如何?廉颇七十尚能带兵杀敌,未可以年纪论强弱。”
孙翊才意识到失言,他对黄盖还是十分敬重的,忙抱拳道:“公覆不必动怒,我不是在说你,能黄老将军这般老当益壮者,恐天下再无一人了!”
黄盖这才神色缓和,毕竟孙翊是老主公孙坚的儿子,他也不好过于责难,抚须皱眉道:“此老卒不知何人,偌大年纪竟还为马前卒。”
其实他心中也颇为疑惑,这人年纪看上去比他还要大,竟还带兵做先锋,确实让人有些费解。
孙翊跃跃欲试,转头说道:“大哥,别怪小/弟我欺负老年人,此人交给我来对付,你看如何?”
虽然还未交战,但孙策也猜到来的肯定是黄忠,孙翊才是个十六岁的少年,这不是去送人头?
本想拒绝,忽然看到他身后的四名护卫,点头笑道:“也好,我就给你个立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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