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一趟了!当面好好港伐港伐。”鲍秀兰毅然做出了决定。
“啊?哪能?你要过去同人家对峙?!我说算啦~~~那边人多势众,咱们搞不定的,不要给自己找麻烦啦~”丈夫软声软语的劝慰道,他被老婆的执拗吓着了。依他自己的想法,不给批就不给批,回去干嘛?反正他对祖籍老家基本没啥感情了,同那边亲戚几十年都不太联系,这一联系就要争地盖房?放谁都不开心。虽然忍不住想劝住老婆,但他清楚莫得甚用,蛮横的老婆啥子时光听过他滴?
“侬少管!不争白不争!阴天订票!咱们回去好好同他们讲道理。”鲍秀兰朝丈夫挥舞着双臂发号施令。
“啊?我就算……了吧~”她丈夫极为小声地说,一副提前认怂的样子。
“侬刚刚讲什么?!”鲍秀兰瞪圆双目怒视丈夫。
男人急忙闭嘴,动作敏捷的从老婆臂下钻过躲进了内屋。
……
一直守在客厅的陶爸,终于盼到女儿琳琳进家门,急忙上前嘘寒问暖的关心冷不冷饿不饿,却换来陶琳琳嫌弃的白眼,以及猛然关上的房门。陶爸在门外驻足了片刻,便默默的向夫妻二人的房间走去,心道: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
房间内的陶琳琳掏出了一路小心呵护的纸条,软磨硬泡乞求来的希望。她小声的重复着上面的地址,将它们深刻印记在脑海中,心也随着每一个被读出的字音飘向远处的陌生城市……
……
“还是不是朋友?还是不是朋友?嗯?!”浑身冒火的郑毅追赶着到处躲藏的高建。
林渊和庞新宇悠闲的在小区活动器械上荡腿健体,顺带着矜持微笑的观赏“猫和老鼠”的追逐游戏,画面美感度不高,但趣味性尚可,聊胜于无。
拼尽全力的高建最终被郑毅毫无悬念的捕获,押解到活动器械旁。
“说!为啥不告诉我和林渊?和我们耍神秘?嗯?”郑毅质问道。
“我是考虑到你俩的心理承受力。”高建一副“都是为了你们好”的兄弟情义模样……
“嘿!和着你是觉得我与林渊软弱不堪,需要你罩着?既然你那么厉害够义气,为啥可以告诉庞新宇?是想摧残他的心灵吗?”郑毅颇为不满的看看庞新宇,后者浪里个浪的仰望星空,感悟浩瀚无垠的宇宙世界;林渊勾唇瞅瞅这个和那个,眨巴眨巴眼睛。
“哈?!那你得问他啦!使上不得台面的手段……”高建愤愤不平的企图声讨庞新宇,“哎哎哎!打住打住!”即刻被郑毅制止,“你的手段就高阴?下了课全班就你窜得欢,我可对你讲哈,所谓光阴正大地偷听和尾随……”郑毅瞟了一眼庞新宇,看其继续装腔拿势地望天,实则耳朵比任何人都灵,心里呵呵,行啊!这定力,佩服。继续道“都是一样一样的。所以,今后少整鬼鬼祟祟的玩意,有话就讲有屁就放……”
一旁的林渊听到这块“哈—哈。”干笑两声。郑毅回以微笑,瞧着庞新宇也不再望天了,甚为满意“咱们四人相互坦坦荡荡,别瞎搞神秘兮兮的事。”郑“领导”讲话完毕,鼓掌!——停!高建有话要说。
“今后我会注意的,再有啥事一定不对你们沉默隐瞒。”高建坦诚道,“可是,说实话,这件事对我的打击太大了,言多必失,担心将来也会无意中伤害你们而不自知。”高建颓然无力的低下头。
其余仨人相互对视后上前将高建围抱住。
虽然“言多必有数短之处”,但一味的谨小慎微,敢怒不敢言,畏惧成长过程中可能遇到的“惩罚”(其实也是一种经验磨砺与境界提升),那么你错失的东西会更多。
现实生活中遇到不公事件却不敢伸张正义或据理力争,选择成为一个旁观者,担心“表达不满”要付出代价,那就是“惩罚”。朋友不敢反抗权威怕得到失去工作的“惩罚”;小孩子不敢夺回自己的玩具怕得到大孩子欺负他的“惩罚”;新同事不敢拒绝老员工,怕得到被集体孤立的“惩罚”。因为畏惧“惩罚”,我们选择麻木,最后腐蚀耗尽勇气。
他们四人正是即将展翅翱翔天际的时刻,裹足不前绝非他们的选择。
鲁迅先生说过“不怕的人,前面才有路。”
相互鼓劲,携手同行吧!
“如果你仍旧感到不太痛快,”庞新宇对高建建议,“阴天可以找学校的心理老师,她还不错。心理冶疗室堪称五星好评。”。
其余仨人:咦?!!!!
咳咳,庞新宇嘛!心理冶疗室的VIP级客户,当然对服务质量掌握的一清二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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