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张定边笑容玩味,老王八发出“嘿嘿嘿”的猥琐笑声。
朱英娆俏脸娇羞,宫女慧儿更是暗骂一声“登徒子”。
唯有纯洁朱四郎,不停发问,“师父!为什么坐地能吸土?这是什么功夫?我能不能学?”
啪!
朱英娆一把捂住弟弟的嘴,“闭嘴!”
——
皇宫,武英殿。
刘仁卒跪奏笔录,将此案前因后果尽数告知朱元璋。
“好大的狗胆!”
朱元璋闻言大怒,“咱的士兵,差点就要被这等贱民算计!”
“还等什么秋后问斩?咱现在就让他剥皮实草!”
刘仁轨不敢反驳,皇上明显动了震怒。
若不是那位公子帮忙,恐怕明军就要沦为笑柄。
“微臣遵旨!”
“你这事办得不错,咱记住了!”
老朱摆了摆手,刘仁卒心中大喜,自己的仕途恐怕能够更进一步。
“谢主隆恩,微臣告退!”
在刘仁卒屁颠离开后,朱元璋才看向正襟危坐的徐达。
“别装了!现在就咱兄弟两个,你装那模样给谁看?”
大明魏国公这才释然,嘿嘿一笑:“皇上……”
嗯?
老朱不悦道:“咱不是说过,没外人在,还跟以前一样么?”
大哥!
听到徐达改口,老朱脸上这才露出笑容,“哎!对咯,这才是咱的好兄弟!”
“刘仁卒此人治理地方有余,但查案这等机巧之事,却并非他所擅长。”
“是刘伯温献策,还是胡惟庸出手啊?”
老朱慧眼如炬,朝中任何动向,都被他看在眼中。
如今朝堂暗流涌动,浙东集团与淮西集团争斗不断。
谁若是将刘仁卒当做提线木偶,顺便破获此案,定能得到皇帝赏识。
刘伯温谋略出众,胡惟庸长袖善舞。
老朱进此二人,看得透彻,这才向徐达发问。
“大哥,都不是!”
“哦?”
听闻此言,老朱也来了兴趣,笑道:“莫非,是刘仁卒铁树开花,突然开窍了不成?”
徐达轻声道:“大哥,可还记得,三天前刘仁卒说过有高人相助?”
老朱这才想起,当时他以为是刘仁卒急病乱投医,随口一说而已。
“大哥,指点刘仁卒的高人,您也认识!”新笔趣阁
“咱也认识?”
老朱正在纳闷之际,徐达便要喝口小酒。
“大哥御酒,这口咱真改不了!”
“你先别喝!跟咱说说,那高人到底是谁!”
老朱一把夺过酒杯,徐达委屈巴巴,像个孩子一样。
“还能是谁?凤阳县令岳麟么!”
见老朱放下酒杯,徐达趁机拿过,一饮而尽,表明一脸满足。
“对啊,咱怎么把他给忘了?”
老朱笑道:“胡惟庸搞得什么万县来朝,给咱庆祝寿辰,不知会炸出多少牛鬼蛇神!”
见朱元璋眯眼一笑,徐达心中暗道不好。
大哥每当这个模样,就代表有人要遭殃了!
前有陈友联,后有张士诚,都躲不过朱元璋的一眯眼。
“毛骧!给咱差,这些个县令,来应天府以后的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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