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温念软又翻墙去了月遥宫。
云辰安还是没在。
温念软无精打采的回到扶华宫,雨霜看她郁郁寡欢的模样,就知道肯定又没见着那位国师大人。
一连几日,云辰安都没在月遥宫,温念软找溪竹打听消息,溪竹也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这段时间,皇宫甚是太平,没有贼人再出没。
只因温念软这段时间病了,没有心情再去“偷鸡摸狗。”
若说温念软得的什么病:相思。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这天,到了晌午,温念软还没起床,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
秋白慌忙跑过来:“娘娘,皇上来看您了。”
温念软眼皮轻抬,病恹恹的:“哦,就说我病了,不见。”
“”
人家娘娘看见皇上都是巴不得往上贴,她家娘娘是恨不得往外推。
秋白苦着一张脸:“皇上马上都要进殿了,要不,娘娘您就去见一下,把他打发走就行了。”
“不想动。”
温念软翻个身,继续躺平。
病怏怏的语气仿佛对所有事情都失去了兴趣。
没了国师大人,温念软比咸鱼更咸鱼了。
秋白无奈叹口气,既然戳不动这条咸鱼,她只能自己去应付皇上了。
等秋白从寝殿出来,恰好萧烬燃进殿,她上前行礼:“奴婢参加皇上,皇上万福。”
萧烬燃冷眼扫过冷清的大殿:“温妃呢?”
“回皇上,娘娘她身子不适,正在寝殿休息。”
萧烬燃眉心微皱:“她生病了?”
随即他又想到温念软患有心疾,眉心皱的更紧:“她心疾犯了?”
心疾没犯,倒是相思犯了。
秋白垂眸应声:“应该是心疾犯了。”
应该?
萧烬燃挑眉,掠过秋白进寝殿。
温念软听到动静,知道是萧烬燃进来了,眼皮都懒得睁一下,敷衍的话都不想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萧烬燃看着病白的小脸,确实比前几日更没精神了。
他嗓音冷淡:“爱妃看起来病的不轻,怎么不传太医来诊治一下?”
相思病能治?
温念软揉下眉心,脸色忧郁:“不用麻烦太医了,臣妾这病一时半会也好不了。”
萧烬燃点头:“看来爱妃的心疾还挺严重。”
“”
心疾是挺严重,问题是她现在犯的是相思。
相思比心疾更折磨人。
温念软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不说话,敷衍都不想敷衍。
过了一会儿,她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对上萧烬燃深邃的眼眸。
狗皇帝,怎么还没走!
萧烬燃坐在一旁的桌子前,读到温念软内心的想法,手里的茶盏握紧,语调微沉:“看来爱妃很不欢迎朕。”
她几时欢迎过他?
温念软皮笑肉不笑:“哪里,臣妾身子不适,没办法招待皇上,怕怠慢了皇上。”
口是心非的女人。
萧烬燃烦闷的喝完手里的茶,起身便离开。
明知道这女人不待见他,他还是情不自禁的想要来看她,来了可想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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