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坏胚绝对不能留!”
“是啊村正,对这种人,千万可不能心善,不然早晚被他们害死!”
“村正,不用你亲自动手,俺跟他们赖家人有仇,把他们交给俺就行!”
“凭什么交给你,俺和赖家人也有仇,交给俺,俺要报仇!”
“俺也有仇,让俺来!”
“……”
赖志成和赖守仁吓坏了。
“云二……云大侄子……云老弟,咱们都是乡里乡亲的,你可不能下狠手啊,给俺们爷儿俩留条活路吧……”
“云叔,云爷,俺不想死,你可千万别杀俺啊,要杀你就杀俺爹吧,这都是他出的主意,他还说,等巡检老爷处决完土匪的俘虏,就到县里告你,说你勾结土匪,还要说你山洞刁民作乱……”
“老大,你个畜生,胡说八道,俺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要有也是你自己想的,跟俺没关系……”
包括云超在内,所有人都懵逼了。
这是什么情况,爷儿俩真咬起来了?
坏胚就是坏胚,父子俩竟然也能互相拆台,真泥马是奇葩!
看了一会儿热闹,云超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翻来覆去,两个家伙始终都是那几句,实在没什么新意。
于是,云超就问手下一众小子:“你们说,咱们该怎么处置他们?”
刹那间,马鸣的瞳孔就缩成了针尖。
又来了!
这一招他太熟悉了,超哥儿又要钓鱼了啊!
不仅是马鸣,李星、贾满仓,还有几个跟着云超时间比较长的小子,全都提高了警惕,一个个紧张得直冒汗!
在他们的心目中,云超的问题,比赖志成父子还可怕。
一个不慎,回答错误,就会在一段相当长的时间里,成为典型的反面教材,反复被人拿来说事!
这一点,马鸣最有发言权。
当初就是因为年轻,没有经验,结果主动往云超的套子里钻了好几回,成了一众小子的笑柄!
现在云超又来这一招,大家能不紧张吗,都是年轻人,谁不害怕丢面子!
云超好整以暇,等着有人踩坑。
难得的实践教学机会,要是不利用起来给小子们好好上一课,绝对是暴殄天物!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一个人回答。
嗯,怎么回事,今天这帮小子怎么不积极了?
积极个锤子!
跳出去让你当反面教材吗?
那是傻瓜才干的事情!
马鸣毛了,这帮小子都是什么眼神?
超哥儿问你们,你们都看老子干什么,老子脸上又没长花!
这就是大家为什么不出头的原因,马鸣吃瘪的事情,早就传开了。
都知道是陷阱,谁还会傻乎乎往里跳?
马鸣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他发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现在这帮小子都学精了,谁也不会再上当了。
这样一来,他就成了永远的反面材料,什么时候一提起来,就是无可替代的笑柄!
“咳咳,超哥儿,村正,咱们还是说怎么处置姓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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