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可是两年下来,基隆以北海域的海贼,早被岳飞清剿得一个不剩。
三百海里外的海贼,听到岳飞的名字,骨头都吓软。
从哪去搞一千个士兵给虞姬?
……
就在郑克均积极筹备北伐时,三藩之乱也出现了重大转折。
耿精忠再也受不了满清和郑经的两面夹击,投降了满清。
满清康亲王爱新觉罗·杰书,率领三万八旗军,十万绿营兵,加上耿精忠八万叛军,共二十余万大军南下,直扑郑经。
三日之内攻陷福建东大门汀州,十日攻陷重镇潮州。
不到半个月,兵围漳州。
距离郑经帅帐所在的泉州,仅咫尺之遥。
“怎么办?怎么办?你们倒是说话啊。”
泉州帅府里的郑经,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帅案前来回踱步。
而满堂文武鸦雀无声。
郑聪,刘国轩,冯锡范,刘应麟,朱天贵,陈绳武,俱一言不发。
他们都没想到满清战力竟然如此强横,还有红夷大炮开道,火枪也更先进。
更别说还有无敌的八旗铁骑。
“现在看来,四公子是对的,两年前的朝堂,只有四公子洞察了先机。
如果我们听四公子的,不从福建登陆,而是远渡江浙,偷袭南京。
与三藩遥相呼应,或许今日是另一番局面。”
兵部侍郎陈绳武叹息一声道。
“放肆,陈绳武,你的意思是说王爷错了吗?”
郑经弟弟郑聪怒斥陈绳武。
“就是,今日局面完全是耿精忠倒戈所致,与四公子有什么关系?
他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他懂什么?”
侍卫军统领冯锡范附和郑聪。
“好了,别吵了,都这时候了,先想应对之策。”
郑经将帅案拍得震山响。
陈绳武叹息一声道:“王爷,鞑子军攻势太猛,重炮开路,铁骑碾压,漳州泉州都不可久守。
臣建议立即退兵厦门,以金门和铜山为依托,与清军相持。”
“什么?”
郑经怒视陈绳武。
“你的意思是,我军苦战两年得来的城池,就拱手交给鞑子了?”
“我的意思是清军不善……”
“够了。”
郑经大喝一声,打断陈绳武的话。
“祖宗之地,千万将士浴血拼杀得来的土地,决不能假手于人。
传本王命令,立即调厦门,铜山,金门的守军来援。”
“是。”
“刘国轩。”
“末将在。”
一名国字脸的大将站出来,气势逼人。
他就是明郑后期水陆两栖作战的帅才,也差不多是唯一能打的将军刘国轩。
“我将传命留守东宁府的陈总制使,调番兵来援。
但那些番社素来刁蛮,陈永华妇人之仁,怕是难以征召。
你回去协助他,务必抽得五千番兵前来。”
“末将领命。”
刘国轩领命而去。
“如此,我军在泉州也只有八万守军,恐怕依然难抵鞑子军进攻,众卿,你们还有什么主意吗?”
郑经忧心忡忡地看向众将。
其他人都沉默,陈绳武左右看一眼,站了起来。
“王爷,或许我们还有一路援兵。”
“哦?哪里?”
郑经和众文武齐刷刷看向陈绳武,东宁府兵力抽空,番兵抽空,厦门,金门,铜山兵力抽空。新笔趣阁
他们实在想不到明郑哪里还有援军。
“新北路安抚司,四公子的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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