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拼凑起来,穿连其中的逻辑,形成一个较为完整的脉络。
自打原主有记忆开始,母亲在她成长的生命过程中一直是缺席的,无论走到哪里,总被身边人取笑她是“没娘的野种”。
因此,原主也受到了同龄人的排挤。
从来没有过朋友。
问父亲,娘是谁,父亲只是默默垂泪,始终不肯说一个字。
原主直到死前的那一刻,对于母亲的印象也只有“她是金陵人士”。
而这一点,还是她那些爱八卦的街坊邻居,从她爹爹的口音和谈吐内容推测出来的。
顾筱越躺越难受,干脆坐了起来,伸手从枕头下掏出半块云纹玉佩。
……
据爹爹说,这块玉佩是他与娘亲的定情信物,一人一半。
如果不是有这个东西,原主都要怀疑,自己是从石头缝里迸出来的了。
……
亲爹病故后,叛逆的原主彻底摆烂,将父亲生前辛苦编草鞋攒下来的微薄积蓄,挥霍一空。
家里但凡能卖的,哪怕只能换十文钱,原主也不眨一下眼皮直接卖掉。
可偏偏这半块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玉佩,她却始终留在身边,就算被**的人追债殴打,她也从未动过转卖玉佩的心思。
因为那是她与母亲在这世间仅存的联系,是唯一能证明自己不是“野种”的东西。
想到这儿,顾筱不由得长叹一声。
垂眸凝视着掌心上的翠绿玉佩,顾筱兀自猜想,当原主还活着的时候,她一定很想见一见自己的娘亲,亲口喊她一声“娘”吧……
这时,一个念头忽然窜上脑门。
要不然自己帮原主找娘,了却她这个遗憾吧!
然而下一秒,顾筱却苦恼地摸了摸下巴……
可自己只有这个玉佩,连她娘叫什么名字都不清楚,若要找人,又该从何处下手呢?
顾筱想着这玉佩既是“定情之物”,兴许会刻有主人的名字,于是她立刻掀开被子,拧身将玉佩靠近床头的烛光。
怎料手刚举起来,便见一根银针不知从哪儿飞来,恰好穿过玉佩云纹中间的缝隙。
“当”的一声!
最后钉在她身旁的床架上。
顾筱瞬间大惊失色!
她立马扭头看去,只见木床架上果然停着一根一指长的银针!
刚才若非自己恰巧转身靠近蜡烛,移动了位置,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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