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过多久,新的鳞片又长出来。
钢刀一样插在旧伤上,疼的邓宽惨嚎不已,声音都要冲破了屋顶。
陈文腾不忍的皱眉,看了看腕表,“怎么还没来?”
“陈教授,我儿子不能再等了,你帮帮他吧。”邓宽的母亲无法眼睁睁看着儿子受罪,哭着求陈文腾相救。
邓宽的父亲同样是一脸疲惫,对陈文腾请求道:“是啊,小儿流这么多血,再不治疗,恐怕是没办法继续坚持了。”
“可我不通道术……好吧,我姑且试试。”陈文腾面对邓宽父母悲切的哀求,以及床上备受折磨的邓宽,虽然为难还是答应了。
他从我手中接过木盒,却没有打开,直接放在了床头。
以朱砂鸡血为墨,粗画了一张蛇形符箓,贴在木盒的正上方。
陈文腾两根手指化为剑指,口吐道家真言,“天圆地方,律令九章,黄符之下,万邪伏藏。”
这跟杨奕说的什么妖魔鬼怪快显形,根本不是一个层级的。
九章之下,一章治坟人,二章瞧纸婆,三章黑苗人,四章抄墓碑,五章钟小九,六章陈靖姑,七章密十二,八章观落阴,九章房九圈。
能驱使的动九章的人,听说甚至能施展阴兵借道的绝技。
绝不会像是陈文腾自己说的,不通道术。
随着陈文腾指尖泛出白亮的光点,光点中有一条光线折射到了邓宽眉心,登时邓宽低吟一声。
他面上的银白色鳞片如同骤雨,簌簌落下。
更稀奇的是,邓宽的脸上的伤口没有继续渗血。
而是缓缓的在愈合,他面上痛苦狰狞的表情明显缓和了许多。
邓宽气若游丝的感谢陈文腾,“谢谢教授救命之恩。”
“真是神了教授,您不仅会教书育人,还会道法治病。”邓宽的妈妈喜上眉梢,对陈文腾道,“教授,您进屋水都没喝一口,就为的事邓宽操心,我去给你削个水果。”
陈文腾面上的阴郁之色久久不能散去,“先别高兴的太早,我的念力不足,好像没压住蛇鳞病的蛇气,快把鳞片收集了烧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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