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司徒霖绝不容忍,“只要他没做伤害小谨的事,我都能原谅,但如果敢对小谨不好,我就把他腿打折,丢到海里喂鱼去!”
他说着开始激动了起来,“我捧在手心的小阿谨断不能让人欺负了!”
“这倒是,我没女儿现在也盼着有个小孙女……就是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咯!”
司徒霖:“我不是听说允修有未婚妻了吗?结完婚小孙女就不远了啊?啊不对,现在年轻人动不动就丁克,要不实在不行你去福利院领养一个吧!”
薄父摇头,“你不明白,允修找的女孩还是五年前那个小医生。”
“我说你也是的,现在都是婚姻自由,没有什么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你也不要那么古板!”
薄父:“我这怎么能叫封建思想呢?难道你不想找到你孙女?你不想要孙女?”
他哑然,他想要,恨不得马上见到司徒谨。
神色恍惚的闪烁着,“情况不一样就另当别论了。”
薄父:“听天命尽人事吧!我倒要看看这两崽子能给我搞出什么花来!”
“玩出什么花样不都还得你兜底?”
两人面面相觑,相视一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司徒霖的眼神幽深起来,凝着远处似有无尽的惆怅诉说不尽也散步开。
五年了,还没能找到司徒谨,会不会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
他还记得,最后一次跟小谨出门是她
的生日,为即将要满二十岁生日做准备,买东西,就在大街上,她走丢了。
堂堂玄冥的领头人,居然在大街上让自己的孙女被人拐走,不管从何种方面,他都不会放过拐走她的人。
哪怕掘地三尺,天上地下他都要找!
眼底闪过一抹危险,转瞬即逝。
把思绪拉回现实,说道:“允修的时尚缪斯我看经营的就很不错。”
薄父谦虚了一下,挥挥手说道:“马马虎虎,小孩子家家的上不了台面,最近啊又找来了个首席设计师,还是个华国人。”
“华国人?”司徒霖饶有趣味的挑了挑眉。
他们虽然也是华国人,在这里遇到的华国人少之又少,更别说设计师了。
“也是一个小丫头片子,不过听佣人说已经有家庭了,我也就不担心会为感情而对聿北产生不一样的情愫了。”
“别搞的好像全世界都喜欢你家薄聿北一样,人家小姑娘挣个钱你还胡乱揣度!”
“呵呵……是我格局小了,”薄父略带歉意的笑了笑,没再辩解。
要不是整天有那么多姑娘堵门,也不会有如此想法。
……
奚明月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厉靳忙不迭的去量体温,皱了皱眉,呢喃道:“没发烧,是昨晚着凉了吗?”
奚明月不以为然的拂去他的手臂,边画图边说:“没那么娇气。”
“我们那啊如果打喷嚏,可能是有人在想我。”
厉靳失笑,“有什么科学依据吗?”
“别那么不解风情,这就是一个说法,说不定就有谁想我了呢!”她眉色略过一丝骄傲,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厉靳宠溺的抚摸了下她的头,“我去给你冲感冒灵。”
不吃药还是不放心。
奚明月觉得他在小题大做,心底还是被一股天意缠绕着,仿佛是厉靳的心,与她紧紧缠绕着。
不攀附于他的权势,却也无法与他分割。
就像两棵大树般,枝叶茂盛到在云端相触,根,密不可分的连接在一起。
不情愿的喝了药后又量了体温,像个小孩子被他摆弄着,说体温计要量几分钟,吃药后给颗糖等……
种种迹象都表明一点。
“厉少权,我不是小孩子……”他怕不是照顾贝贝后遗症,把她也当孩子了。
厉靳却不以为然,看了看体温计,确定没事后才抬眸说道:“无妨,都一样。”
奚明月瘪嘴,一点都不一样。
冷不丁的,他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低沉的嗓音富有磁性,“你是我妻子,当然不同。”
她抑制住嘴角的笑意,佯装轻蔑的说道:“谁是你妻子了?我现在还是单身。”
“单身?”厉靳意味深长的说:“这个我恐怕不能如你所愿了。”
“我们明天去领证吧?算上一个月的公示后,从华国也该回来了。”
奚明月微愣:“这边结婚跟华国不同吗?”
他点点头,“有一点区别,不过影响不大。”
奚明月迟疑了一下,反正结婚是迟早的事,“那你奶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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