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好好放松一下,但也只有这段时间了。”
他的话语寡淡却不容置喙,贝贝可怜兮兮的,眨巴着眼睛望着他,企图想让厉靳回心转意。
厉靳摇头:“撒娇对我没用。”
他十分果断的将视线移到奚明月身上,瘪着嘴,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刚想开口就被厉靳抢先。
“看妈妈也没用,你已经五岁了,之前的幼儿园我可以让你不上,但这次的家教你拒绝不了。”
贝贝:“如果我那些都会呢?爸爸是不是就不用请家教了?”
“我让你学的不仅仅是老师能教的知识,还有思想品德。”
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暴躁,跟别的小孩子在一起准掐架。
他倒是不担心儿子被打,只是担心每次的差点暴露身份,站在办公室只他一个人听老师批评,还不能还嘴……
贝贝小眉头立马皱起来了,稚嫩的嗓音透着浓浓的威胁:“爸爸这是在说我是坏孩子吗?我要告诉妈妈!”
“厉允墨!”他眉心止不住的突跳几下,也只有在真的很生气的情况下才会叫他的大名,他该认怂就认怂。
厉靳像拎小鸡仔一样,揪着他衣服的后背拎了起来,迈着大步离开。
奚明月显然没有看到,等再回头已经不见了人影。
厉靳一路上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吩咐佣人给贝贝洗澡,自己快速去洗掉身上的狗毛,吃了一点上次开的药。
“你怎么又吃药?哪里不舒服吗?”奚明月心思已经不在设计上,干脆就回房间了。
“刚粘到狗毛了,预防一下。”
“你不是在吃什么不能让我怀孕的药吧?”
厉靳:“……”
奚明月一脸探究,综合之前的情况,他能做出这种事可能性很大!
“不是,你想多了。”
奚明月非得把药瓶拿过来,仔细看看又闻闻,那表情仍然带着审视。
“厉靳,帮我把睡衣拿过来!”洗到一半,浴室里传来声音。
厉靳放下电脑,拿了睡衣过去,只开了一个门缝,“给。”
下一秒,整个人被拉进浴室,门也重重关上。
……
翌日。
“今天天气可真好!出太阳了!”奚明月拉开窗帘,打开阳台门,张开双臂深呼吸着。
然而床上的某人脸色难看,没有接话。
她推了推他,催促道:“起床了,给贝贝做个榜样!”
“他六点半准时醒,不必做榜样。”
现在已经快九点钟了,奚明月迂回的摸了摸鼻子,“呃……那个,你今天不去公司吗?快九点了。”
“今天周末。”
“你是老板,老板还有周末休假的?”
厉靳瞥了她一眼,拉紧了被子,“老板也不是生产队的驴,也需要休息。”
生产队的驴……
“噗哈哈哈!这话谁教你的?”实在是不像他能说出来的,反差太大了。
厉靳身穿黑色锦缎真丝睡衣,上下两件式,他本身皮肤就白,阳光照射进来,他白皙棱角分明的脸庞就像初醒的恶魔,狭眸中的温润,一副暗黑系温柔大佬的即视感。
“没人教,网上看的。”
“好了快起床了!”
厉靳一脸幽深:……
捏了捏眉心,起身。
约帕开的药又吃完了,找个时间还要去躺医院。
下楼时果然看见贝贝端坐在桌子前低头写字,姿势标准规范,奶白的包子脸全神贯注,下笔似乎有些吃力,小眉头时不时皱起。
一副和谐的场面。
……
薄家大院则是鸡犬不宁,前院一堆女人大清早的来拜访,后院则是薄允修的谩骂,薄氏夫妇已经早早去了公司。
“钟管家你就让我进去吧!聿北哥哥不会怪你的!”
“钟管家,你怎么能让我们一群小姑娘站在门外呢?就这样的待客之道吗?”
任凭眼前一群女人说什么,钟管家始终面无表情的回道:“大少爷忙完才刚睡下,吩咐不允许任何人吵醒他。”gōΠb.ōγg
……
“段寒霜!你有种走一个试试!”后院里不比前院闹腾,地上一片狼藉,全是他摔碎的物品。
段寒霜一脸淡然的看着他,毫无畏惧的迎上他的视线:“我出门买个手机,不行?!”
“我看你就是想跑!”
“我是想跑,怎么了?”她如实回答:“我走又怎么了?你没有资格质问我。”
薄允修见她这副模样气的要吐血,“我是全世界最有资格说这句话的人!”
“是你欠我的,你没还完不能走!”
“你幼不幼稚?所谓情债怎么偿还?要么你现在给我个合理的价钱,我赔给你,哪怕我累死累活都赔,这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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