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把你当做话题。”
李新年哼了一声道:“怎么?难道我是菜鸟吗?难道我还不知道你们女人私下的脸皮有多厚?别说是已经变成婆娘了,即便在学校那会儿也未必会害臊。”
说完,把脸凑近赵映梅谄笑道:“不过,我对你们谈论我的内容还是挺感兴趣,方便透露一点吗?”
赵映梅伸手把李新年的脸推远一点,嗔道:“怎么?难道你想让我给你来个竹筒倒豆子?要不要告诉你必须看你今后的表现。”
说完,又衣一副奇怪的神情,说道:“根据顾红的说法,你心里对她其实有很多疑问,这些疑问也许大多数都是误解,可奇怪的是你为什么从来没有直接问问顾红,以便把所有的误解都消除呢?”
赵映梅的这番话让李新年想起了去年赵映梅和顾红在家里的卧室喝多酒之后的对话,很显然,赵映梅虽然没有把话说的太直白,实际上是在暗示自己怀疑顾红出轨这件事。
“我始终认为,男女之间彼此没必要把话说的太透,如果大家都直来直去,遇到点事情就逼着对方把话说透,那还怎么相处?”李新年振振有词说道,似乎有点为自己辩解的意思。
赵映梅理解地点点头,说道:“听起来好像有点道理,可问题是你和顾红不是一般的男女之间,而是夫妻之间,一般的鸡毛蒜皮也就罢了,可如果是关系到原则性的问题,难道你也遮遮掩掩吗?”
李新年被赵映梅说的有点恼火,觉得自己在这个婆娘面前就像是个透明人似的,同时,他似乎渐渐明白赵映梅曲里拐弯的意图了,怀疑今晚这场戏会不会就是顾红在幕后导演。
“其实,我已经听出点头绪了。”李新年像是下了决心似地说道:“你今天无非是想让我彻底打消对顾红出轨的怀疑罢了。”
说完了这句话,李新年忽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因为这件事一开始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的胸口。
后来虽然有迹象显示事情好像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但问题是也没有证据证明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所以,这块心病自始至终都没有痊愈过,时间长了就像是一道永远也无法愈合的伤疤,就那么不痛不痒地摆在那里。
但每当遇到刮风下雨的时候还是会隐隐做痛,起码不舒服。
而今天他终于把最难以启齿的话说出来了,并且还是当着赵映梅的面说出来,在他看来,就凭赵映梅和顾红的密切关系,实际上也间接等于告诉了顾红。
李新年的话似乎反倒让赵映梅吓了一跳,坐在那里盯着李新年半天没出声,最后质问道:“怎么?难道你怀疑我和顾红合起伙来哐你?”
说完,伸出脚踢了李新年一把,气愤道:“我告诉你,今天跟你说这些完全是我自己的意思,跟顾红无关,你可别想歪了啊。
怎么?难道我还会提前告诉顾红今天要跟你睡觉?并且要跟你讨论她是否出轨的嫌疑?简直荒唐。”
李新年马上摆摆手打断了赵映梅的话,说道:“我没说你们事先商量过,但我听得出你好像试图为顾红出轨的嫌疑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并且肯定经得起推敲。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才是你今晚跟我说这些话的最终落脚点,当然,也许这件事顾红真的不知道,你只是想为自己的闺蜜或者女友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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