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中潘凤应该也起了不小的作用,毕竟,她有不少省城来的病人。
实际上对潘凤来说,分开赵江洲和刘定一是最好的选择,省的两个人整天斗来斗去让她操碎了心,但从远近亲疏来看,潘凤和刘定一应该更近一点,毕竟他们还能攀上点亲戚。”
李新年对潘凤和刘定一的所谓亲戚关系一清二楚,但并不想说破,而是疑惑道:“你的意思是刘定一离开宁安市之后,宁安市就彻底成了赵家的天下。”
朱天虎点点头,说道:“那还用说?不过,你以为刘定一和赵江洲之间的争斗随着刘定一的离去就结束了吗?”
李新年疑惑道:“怎么?难道他们还要继续斗下去?”
朱天虎犹豫道:“严格说来他们的争斗确实停顿了好多年,但刘定一却不会忘记赵江洲,他显然是个记仇的人。
就在他发迹之后,他就开始给赵江洲穿小鞋,千方百计找他的茬,而赵江洲在宁安市劣迹颇多,根本就经不起折腾,没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
据说赵江洲原本要为自己在位时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可问题是赵江洲代表的可不是他一个人的利益,如果把他给办了,那还不知道多少人会受到牵连呢,毛竹园肯定首当其冲再说。”
李新年疑惑道:“你说的这些事是在刘定一去北京之前还是之后?”
朱天虎说道:“应该是在去北京之前就已经开始了,反正赵江洲在宁安市委书记的位置上是待不住了。
好在他背后也不是没有人,所以,经过再三平衡再平衡之后,赵江洲退居二线,从外省空降了一个市委书记,既不是刘家的人,也不是赵家的人。”
李新年楞了一下,笑道:“这么说最后刘家和赵家算是势均力敌啊,只是刘定一稍稍站了点上风。”
朱天虎摇摇头,说道:“这要怎么看了,如果考虑到赵卓后来成了市公安局一把手,那刘家起码在宁安市官场上没有什么影响力。
当然,刘定一的儿子刘波在省里面主政电力系统倒也算是搬回了一城,但万幸的是最终两家人没有搞成两败俱伤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起码从此算是天下太平了,实际上刘家和赵家的柘城争斗最大的受益者应该是毛竹园,当然你们四合院也跟着沾料不少光。”
“四合院沾什么光?”李新年质疑道。
朱天虎说道:“俗话说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你想想,如果赵江洲倒台,宁安市被刘家的人控制的话,毛竹园倒不会受到多大的牵连,毕竟潘凤和刘定一的交情摆在那里……”
说到这里,意味深长地看了李新年一眼,说道:“但据我所知你丈母娘和刘定一可没什么交情,相反,她应该是赵江洲的人。”
李新年自然明白朱天虎没有说出来的潜台词,心想,丈母娘还以为她当年和赵江洲之间的事情做的很机密呢,谁曾想朱天虎都已经知道了。
“说了半天,你调查的所有结果只是揭示了刘家和赵家以及毛竹园之间过往的风风雨雨恩恩怨怨,可我还是没觉得刘定一和骗贷案之间有什么直接关联。”
李新年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又回到了主题,并且把酒瓶里的残酒都倒进了自己的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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