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说完,又一脸疑惑道:“可这份病历有什么疑点呢,也只能证明刘波曾经也是潘凤的病人罢了。”
朱天虎缓缓摇摇头,说道:“你这么看当然很正常,因为你不是警察,但我确实从中看出了疑点,我甚至相信这也是潘凤不经意间留下的一处败笔。”
“败笔?什么败笔?”李新年惊讶道。
朱天虎好像不再卖关子,盯着李新年说道:“疑点就在于潘凤建立这份病历的时间,你也应该知道,潘凤的这些病历基本上都是按照时间顺序来编号的。
或者说按照病人的先来后到来编号的,并且明显可以看出来当年最早开始留档的病历基本上属于一些跟她关系很近的人。
比如赵江洲,胡志军,杨大鸣,王飞宇等,一般的普通病人恐怕也进不了档案,而刘波这份病历排在第77号,这正常吗?”
李新年呆呆楞了一会儿,心里不禁一阵惊讶,他惊讶的当然不是刘波的病历为什么会排在77号,而是惊讶于朱天虎敏锐的观察能力。
“有什么不正常吗?”李新年故作疑惑道。
朱天虎沉吟道:“当然不正常,很显然,这个病人的年纪应该比潘凤也小不了多少,可刘波现在才多大,撑死六十来岁,他怎么能在潘凤的病历中排在第77位呢?
那时候刘波才多大?难道他十几岁二十来岁就阳委了?就需要潘凤的秘方了?我猜测刘波这个名字是后来加上去的,而原始病历已经被潘凤处理掉了。”
李新年这才一脸恍然地说道:“对啊,这份病历距今都四五十年了,那时候刘波也没多大,可问题是潘凤为什么要这么做?”
朱天虎盯着李新年说道:“潘凤之所以这么做多半是为了要保存这个病人的档案,但又不想让其他人知道,所以就重新做了一份档案。
当然,我猜测刘波后来有可能在真的找潘凤看过病,但这是后来的事情,所以,这份只是改了姓名而仍然记录着看病日期的77号病历应该是另外一个人的。”
李新年怔怔楞了一会儿,然后低声道:“你的意思是这份档案原本是刘波老子刘定一的病历?”
朱天虎盯着李新年注视了一会儿,点点头,说道:“这一次你的反应倒是挺快啊。”
李新年又一脸茫然道:“可那又怎么样呢?能说明什么?”
朱天虎哼了一声道:“这就叫欲盖弥彰,如果说潘凤只是忌讳刘定一的名字过于敏感才换成了他的儿子的话,难道赵江洲、胡志军、王飞宇。杨大鸣的身份就不敏感了吗?
可为什么其他大人物的病历都堂堂正正地写着自己的大名,而偏偏刘定一的名字改成了刘波呢?潘凤究竟想掩盖什么?”
李新年好一阵没出声,最后猜测道:“也许那时候刘定一已经去了北京,所以身份自然不同了,而这个时候正好刘波去毛竹园看病,所以潘凤干脆就修改了病历。”
朱天虎犹豫道:“你猜的也不是没道理,但在我看来,潘凤修改这份病历的时间应该还要靠后,我推测应该在骗贷案发生之后。”
李新年再次露出惊讶的神情,不过这一次是真的感到惊讶,因为他得到的消息是刘家人的事唯一没有参与骗贷案,并且也没有得到好处的一个“自己人”,怎么听朱天虎的意思好像刘定一和骗贷案直接有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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