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啊。”汉娜醉醺醺地回应着他们。
“汉娜女士的日语说得真好啊。”桃城武夸张式地夸赞她。
“以前学过一点呢。”汉娜继续往嘴里灌酒。
“汉娜女士也打网球吗?”乾贞治问出了他心中的疑问,总感觉这个人哪里见过。
“没有什么多大的成就啊,只是能打赢那个小鬼而已。”汉娜谦虚道。
一瓶啤酒见底,汉娜趴在桌子上笑嘻嘻地感慨:“虽然说是日本人,不过还真是各种各样呢。”她突然站起来抱着龙马勒:“你们的外表,性格什么的,还真是有趣呢。”
“好难——受啊。”龙马无法反抗。
桃城察觉不对劲,“你有认识的日本人吗?”
“有,非常讨厌的人。”汉娜想起那个人就开始郁闷:“自大狂妄,摆优等生的派头,比我小竟然还教训我。他以为他是谁啊?他到底明白什么啊,真的是一点都不可爱呢。”她越说情绪越激动,拍打着桌子砰砰作响。
一旁的桃城武逐渐感到害怕,顺着她得话说:“是啊,如果那个家伙在身边还真应该打一顿啊。”
“嗯,简直没有做人的道德。”乾贞治附和。
“而且还摆出这副面孔。”汉娜两只手放到眼睛旁,做出一副严谨犀利的眼神:“还是把酒戒了比较好。”她崩溃倒到桌子上带着哭腔诉说着:“为啥我要受到他的训斥呢。”又抬起了头:“你们也一定这么想的吧。”
“啊,是的是的。”桃城武连忙附和,发酒疯的女人还真是不好搞啊。
“嗯嗯,正如你所言,这个人真的是让人火大呢。”乾贞治再次附和。
汉娜感动了,站了起来:“真是可爱呢。”两条胳膊勾搭在两人肩上,“能这么诚实地说出来,我最喜欢了。”
坐在对面的龙马若无其事地喝着果汁,被汉娜看见了,言语激动:“你有在听吗?”
“哈?”龙马看着她发疯。
“你没听吧,我就知道你没听。”汉娜发怒地搂着两人的脖子移动到龙马旁边。
乾贞治和桃城武挣脱了她的束缚,坐在了地上。汉娜双手撑着桌子,对着龙马抱怨道:“仔细看的话,还真像那个家伙,特别是那自大的地方。”
龙马喊着塑料管,非常无语。
“好吧,跟我来。”
桃城武惊恐疑惑:“这是要去哪儿。”
汉娜离开桌子,转过身来,打了鸡血般:“这还用说,肯定是去网球场。”
“哈——”乾贞治桃城武一脸不理解。
她又转过去对着龙马,打着酒嗝:“我要把你的顽固给击溃。”
到了附近的网球场。
“我的球拍对你来说可能稍微大了点。”汉娜醉醺醺地说着。
“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种场景。”龙马十分无语。
“因为我不喜欢你的脸。”
“不行啊,对于酒醉的人,一般的道理是讲不通的。”乾贞治劝说。
“还真是没办法了呢,越前,加油!”桃城武在一旁鼓劲。
另一边,海堂薰还在不知名的地方迷路,不时地用蹩脚的英文朝着路人问路,别人也听不懂他说的些什么。
“可恶啊,要问路应该怎么说呢,一点头绪都没有。”海堂薰陷入窘境。
忽地,老太太的声音从右边传来,“你是日本人吧?”
“唉——”他回头望去,一对老夫妻站在一旁。
“果然是这样啊,老头子。”老太太看到他的反应转头对着老伴炫耀。
“太好了,太好了。”老头子附和地夸赞。
海堂薰愣住了:“哈?”
原来这对老夫妻是来找他问路的,海堂薰将他们带到目的地后,“那么就这样,我在赶路,先失陪了。”他起身准备离开。
老太太倒了杯热咖啡递给了他,“热咖啡怎么样?”
海堂害羞的接了过去:“啊,那个……”
老太太转过头去,对着坐在一旁的老伴儿笑呵呵道:“慕尼黑还真是大都市,没想到还能遇到这么热情的日本人。”
老伴点点头,“嗯嗯,只要跟着这个人,我们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跟着我是几个意思?”海堂薰纳闷。
“是的呢。这个不错呢,就这么决定吧。”老太太附和。
“哈——”海堂薰这才明白他们两人的意思,大感不妙。
“海堂,原来你在这里呢。”莉柯从远处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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