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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见她不肯理自己,只得摸了摸鼻子缩在一旁。
小山村的汉子们把粮食都装好,扛在肩上准备离开。
对方那些人全都哭了起来:“你们不能这样做,把我们的粮食拿走了,我们怎么活?”
姜攀冷着脸道:“你们怎么活?你们抢我们东西打我们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们要怎么活?若不是你们作恶在先,我们又怎么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活不下去,那也是你们自己惹出来的,怨不得别人!”
说完,姜攀便招呼着自己这边的人离开,留下那些人在山坳里哭天抹泪。
虽然他们哭得撕心裂肺,但没有任何人对他们心生同情。
小山村的人都不是坏人,甚至对那些人还抱着善意。虽然没有借给他们水,可也没想过仗着自己这边人多,就去欺负他们。
结果那些人却趁着小山村的人没有防备,抢了他们的粮食和水不说,竟然还掳走了人家的闺女。
这是人干的事?
没把他们打死,都算小山村的人厚道了。
一行人下了山,顺着来时的方向往回走,快到营地的时候,就听见了营地那边的人激动的声音。
“回来了回来了,他们回来了!”
陈月芝焦急地冲了过来,在看到丈夫和儿女都平安归来时,她两腿一软就要往地上坐。
苏氏和大郎赶紧扶住了她,“娘,你别急,他们都回来了。”
陈月芝推开儿子媳妇的手,咬牙朝二郎走去。
二郎吓得直往后退:“娘娘娘,你别过来,你听我狡辩,啊,不是,是你听我解释啊!”
他娘好吓人,那眼神像是要把他给撕吃了一样。
姜晚忙上前抱着陈月芝的腿:“娘,你别生气,二哥没闯祸,他还救了人呢。嗯,他救了郑家姐姐和我,那会儿要不是二哥,我肯定也要受伤的。”
光说救了郑巧秀是不行了,郑巧秀的份量太轻了,保不住二郎。
果然,听姜晚这样一说,陈月芝也就顾不上二郎了,赶紧低头去看姜晚。
“晚晩,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姜晚摇了摇头:“我没受伤,二哥把我保护得很好。”
说着,她又拉着陈月芝的手晃了晃:“娘,你就别吓二哥了,他为了保护我都受伤了。”
陈月芝摸了摸她的脑袋瓜,“娘只是想看看他的伤,没想揍他。”
“真的?娘真好!”
姜晚回头朝二郎喊道:“二哥,快过来,娘要看看你的伤,她不揍你。”
二郎有些迟疑:“真的?”
姜晚重重点头:“真的!”
二郎放心了,嘿嘿笑着走了过来:“娘,我没多大事儿,就是点皮外伤,养两天就好了。”
陈月芝朝他招招手,一脸的心疼。
二郎巴巴跑了过来。
陈月芝拉着他回到了自家的板车前,拆了肩上的布条,仔细看了看伤口,然后给他上了药,重新包扎了一下。
二郎一边吸气一边装硬汉:“娘,一点皮外伤,真不要紧,就算不上药,过两天也能好。”
陈月芝替他包扎好了伤口,又替他拦好衣服,然后一把拧住了他的耳朵,又接过三郎递过来的藤条,迅速抽在了二郎的屁股上。
“你个小兔崽子,反了天了!你竟敢背着老娘去干这么要命的事儿,老娘今天不把你把打得屁股开花,你就不知道怕字咋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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