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挺别出心裁。小云你看,这小雪人多可爱。”
谭香用手指点了点小雪人的头,小雪人全身融化的有些松软,被她轻轻一戳,脑袋就滚了下来,原地转圈两周半,撞到了另一个雪人的身上。
于是,这一长串的小雪人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样,都没了脑袋。
谭香:“……太有创意了。”
就是不太吉利。
大灰也有点懵,连忙道:“小的再重新给它捏个头。”
谭香想说不用,就见这个大傻个飞快地跑了出去,团了几个脑袋回来,把原来脑袋里的红色眼珠子扣下来,塞到了新的脑袋里面。
被扣了眼珠子的小雪人脑袋堆在一起,空荡荡地朝着谭香的方向。
云丹低头看她:“你真觉得别出心裁?”
谭香:“……真的,我好久没看过这么有想象力的做法了。”
说着,她走过去将废弃的雪人脑袋都拍碎了,没别的,她看着后背冒凉风。
犀牛高兴坏了:“夫人,其实,小的原本还有别的想法……”
谭香忙摆手:“不用了,这就够了。”
再出格一点,她都不知道怎么圆了。
谭香指着蹲在那儿的两个祭品道:“这两个先领下去吧,你家大人不饿。”
犀牛要是再呆一会,保不齐云丹就要抽他了。
犀牛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他想说,山洞上面他也插了好几根松树枝,说不定松果什么时候就会掉下来……多神奇,在洞里也能被松果砸到。
谭香没给他机会,他也就没说出口。
因为谭香开口了,云丹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就是让穿山甲和其他兽人,把洞里的树枝都归拢到一块,他石台上的这些鬼东西全都扔了,扔的越远越好。
云丹说话时的表情绝对不能称之为友善,许久没经历过怒火洗礼的蜥蜴兽人们,下意识地原地大跳,就算没有蛇尾大绳,他们已经养成了习惯,或空气跳绳,或原地曲腿,就是不会好好站着。
谭香在一旁琢磨着,这爬行动物是不是不太会站立,一个个的怎么都站不直呢?
山顶洞里没有土灶,快到饭点的时候,云丹带着她在山顶洞周围转了转,随便捉了点吃的,回洞里你一口,我一口地分食了个干净。
晚上谭香在洞里点了个火堆,多亏了犀牛收集来的树枝,够烧好几天了。
借着火光,谭香把带来的东西都收拾了,石台也铺好了,拿出一小块蛇皮来,用炭化的木柴写明天要做的事情。
搭土灶,修楼梯……
冰凉的蛇尾搭上她的肩膀,谭香用脸蹭了蹭,又转头咬了咬,想起来一件事道:“对了,你的真身化出来给我瞧瞧。”
云丹也不啰嗦,蛇尾从她的肩膀滑下,瞬间抽长加粗,堪比桥柱子的蛇尾在偌大的山洞里盘旋了两圈。
谭香被眼前巨大的蛇尾镇住了,真粗啊,比她整个人都要粗,即使云丹吞下一头牛,估计肚皮也不会鼓出来。
她一点都不怕,相反,她兴致勃勃地爬到了他的脊背上,说道:“你上半身再向上抬一点。”
随着角度的增大,谭香顺势就滑了下去,就像玩加长版的蛇肉滑梯,一圈又一圈,又晕又刺激。
云丹看她玩的高兴,便一点点地抬高起始点,谭香滑了一次又一次,笑得都要岔气了。
她小时候最爱玩滑梯,长大之后,小区里的滑梯就一点都没意思了,刚出发,脚就能触地了。
水上乐园的滑梯倒是足够长,谭香每年都要去几次。
但有一次水上乐园的人很多,谭香后面的一位大兄弟出发的有些急,两人间隔的时间太短,导致他最后直接坐在了谭香的脑袋上……
她没怎么样,大兄弟却发出了断子绝孙般的惨叫……
自打那以后,她就很少玩滑梯了。
没想到,老大不小了,她又重新拾起了童年的快乐。
以至于在某条大尾巴蛇的蛇尾,富有暗示意味地滑过她的小腿时,谭香也就叮嘱了一句:“明天得办正事,可不能太久了。”
到了嘴边的豹子,云丹是肯定不会让她跑了的,干脆地点头应下。
月上中天,哪儿都是静悄悄的,就是洞太大,稍有点动静就会产生回响。
谭香红着老脸道:“咱俩下次还是用石头板隔出来一块吧,怪不好意思的。”
云丹却很喜欢这种回旋式的音响效果,他轻笑着道:“无碍,这附近晚上没人。”
云丹刚说完,不知从哪儿掉下来了一个东西,刚好砸到了他的脑袋上,谭香也是一惊,连忙直起上半身,去抓那个落下来的东西。
放到眼前一看,是一个饱满的松果。
这洞里哪儿来的松果啊?
谭香抬起头,就见上方的石头缝里插了好几根松树枝,上面的松果也在摇摇欲坠。
云丹立即就意识到了这是谁干的,他咬牙道:“那个蠢货!”
也许是他这句话太有气势了,头顶的松果应声而断,不偏不倚地又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看着云丹咬牙切齿的脸,谭香在心里默默为犀牛点了一首歌:《祝你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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