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而这些矿工所得到的不过是每日微薄的薪资,这点薪资在物价奇高无比的萨克拉门托地区连糊口都困难。
他们天真地希望这些贵族资本家在分配黄金的时候能善心大发,分他们一点点黄金作为他们辛苦劳动的奖励。
很遗憾,除了米尔纳斯慷慨地给他手下的矿工每人都发了10盎司黄金作为奖励之外,其余的贵族资本家压根没有考虑到他们这些矿工。
约翰也给他的矿工发了11盎司黄金作为奖励,当然,这也并不是他善心大发,而是他觉得自己不能被米尔纳斯比下去。
纽约财团的队伍收拾了他们的黄金、行李和机器准备离开黄金资源已经枯竭的美洲河,寻找下一个富矿点。准备一边淘金一边等待纽约和国会给他们传来新的消息。
希望他们收的下一个消息能是好消息。
“先生们们,你们不能走!”
在附近的巡逻的加利福尼亚步兵团的士兵拦住了纽约财团的去路,并派人通知了梁耀。
面对这些带着杀气的士兵, 纽约财团的这些大佬们也不敢造次, 生怕惹恼了他们, 怕这些士兵做出出格的事情来。
不过他们还是比较温和地提出了抗议, 而以往在东部,从来都是别人向他们提供抗议。
今天他们终于也体验了一把抗议的感觉。
抗议的感觉并不好,因为主动权从来不掌握在抗议者手中。
得知纽约财团的消息要走,梁耀立马从香山黄金矿业公司的新矿区赶了过来。
自从搬到圣弗朗西斯科后,他就很少来萨克拉门托,更是很少踏足矿区。
倒不是他嫌矿区脏乱,他不是那种怕吃苦怕累的人,而是根本没有时间。
现在他除了要处理自己旗下的产业外,还要处理加利福尼亚的州务,恨不得把自己掰成两半使。
今天他来矿区,主要还是因为从东部购买的机器到货,他想亲自到矿区看看效果如何,能增加多少黄金产量。
靠人力淘金已经渐渐变成了历史,接下来加利福尼亚将是属于机器淘金的时代。
他可不想在这一轮转型中被淘汰。
“先生们,你们可以走。”
梁耀骑着马,眯着眼睛俯视着有些狼狈的纽约贵族资本家们。
“听到了吗?你们的指挥官都发话了,我们可以走,让开!”
约翰闻言对梁耀的印象好了不少,他推开面前的士兵,就要离开。
米尔纳斯则是依旧站在原地,他很清楚以梁耀的为人不会轻易放他们走。
要是梁耀愿意放他们走,早就命令加利福尼亚步兵团的士兵给他们放行了,根本没有必要亲自跑一趟,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人可以走,黄金留下!”
梁耀中气十足地说道。
这句话让这些纽约的贵族资本家炸开了锅,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愣在了原地。
“这是我们淘来的黄金,我们有权带走!凭什么留下?!”
约翰带头抗议,其余的纽约贵族资本家们纷纷站了出来,对此表示抗议。
“这是我们三个多月来的劳动成果!”
“这是我们的私人财产!”
“你这是赤裸裸地抢劫!”
......
面对这些贵族资本家们口诛笔伐,梁耀只是淡淡一笑,掏出腰间的转轮手枪朝天放了一枪让他们安静下来。
枪响之后纽约贵族资本家们瞬间鸦雀无声,他们不自觉地向后退了几步,有些畏惧地望着梁耀。
等到梁耀把转轮手枪收回腰间后,他们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你们说的对,但不完全对。”
梁耀翻身下马,冷冽的目光扫向这群受到惊吓的纽约贵族资本家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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