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秋意泊是真的挺快乐的,这上下一共五品灵根,按照原著就是金字塔形,凡品最多,等级最低;黄品排倒数第二,人数次之;地品那是难得一见的天才角色,天品就是天才中的天才。
他捞个玄品,那就是中等偏上的等级,已经很可以了!
看着他爹和三叔好像都是地灵根,不是最牛逼的天灵根,可原著里整个凌霄宗也就两个天灵根的人,还不是同辈分的,一个是他师祖孤舟真君,一个是掌门凌霄真君。
四域修真界加起来都不超过十个活的天灵根,地灵根算来算去也就那么十七八个,不算埋汰了,各个都是大能的得意弟子,大师兄地位的人物。
就这还要什么自行车啊,他就算是个天灵根,那也没见过原著哪个天灵根三十年修到渡劫大乘的,想要摆脱剧情,主要还是要靠他爹和三叔,他就是个凑数的。
秋临与见秋意泊不知在想什么想得一脸灿烂的笑容,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他伸手捏了一把秋意泊还有点婴儿肥的脸:“行了,回去收拾东西去,明天我带你还有你两个堂哥两个堂姐一道去参加春宴。”
秋意泊下意识的问道:“我爹呢?也跟我们一道走吗?”
秋临与耐心地解释道:“你爹方才已经先行一步了,届时各大宗门都会广开山门,我们还会春宴逗留一二……修真界也有像燕京一般热闹的地方,到时我带你去玩儿可好?。”
“谢谢三叔,三叔最好了!”秋意泊得了解释,毫无诚意的顺口夸了一句他叔,刚想回去,却又想起来了什么,拽住了秋临与的衣袖:“对了,三叔,我是玄品灵根对吧?”
“是,怎么了?”秋临与心想难道这兔崽子终于反应过来了?
“好,谢谢三叔!”秋意泊认真的道了谢,随即又松了手往外走,秋临与正纳闷之际,就听这小兔崽子边走边喃喃道:“……应该能进凌霄宗吧?师祖是洗剑还是浣花峰的峰主,三叔和我爹也是这个峰头的,万一没考上,三叔开个后门应该也能行……”
秋临与:“……”
“秋澜和!你给我滚进来——!”
秋意泊听见怒吼,突然脚步一顿,随即加快步伐出了去,在门外一把抓住了秋澜和,特别乖巧的看着他:“澜和叔,我错啦,快跟我走。”
秋澜和听见老祖宗的吼声吓了个半死,见状连忙低声问:“怎么了?”
“别问了快走。”秋意泊拉着他就跑,秋澜和被他带了两步又想起来哪里不对,老祖宗有招呢,他怎么好走人:“别闹,泊儿,怎么了?”
“我三叔昨天被我带去红袖招吃肘子啦!还有齐王殿下打马游街……估计要因为这件事骂你呢!”秋意泊快速地道:“小杖则受大杖则走,此乃孝道我们快走!”
秋澜和一愣,随即在他头上揉了一把,笑道:“小机灵鬼,不过是挨老祖宗训斥两句,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叔叔不怪你。”
红袖招的肘子好吃是他说的,不过是随口一提。
当铺、齐王殿下打马的事情也是他说的,但他却不是什么坏心眼,家里几个小的自小要在学堂里读书,秉性纯善,金尊玉贵的养大,到底缺了点。他与几个子侄辈说些官场中的事物纠纷,也算是提前培养他们的眼界,教养他们的人□□故。
真算不上什么错处。
秋意泊心虚地说:“三叔可生气了。”
秋澜和笑着点了点他的眉心:“那我替你挨了这顿骂,你院子里那窝别光锦就给我吧!”
那是秋意泊院子里养一窝锦鲤,白底黑斑,色彩分明,如同一幅幅水墨画般,尤为的清秀可爱,秋意泊一咬牙:“好,我舀给你就是了。”
“那就这么说定了。”秋澜和和他拉了个勾,转而便进了房门去了。
秋意泊也没敢走,就蹲在房门外听着,免得秋临与一怒之下罚重了,他也好进去救个场。
就听里头先是他三叔怒而开口,秋澜和则是一味的认错,秋意泊听得心惊胆战,正打算进门胡闹一通,突地又听秋澜和来了一句‘容孙儿分说两句’,紧接着便是一通开阔见识,领略人情世故之流的话下来,又转到了对未成年的教育上,那堪称是出口成章,言辞恳切,句句切中要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这论文改了三年就等着今天答辩呢。
秋意泊听着秋澜和的中心思想是:我知道老祖宗是疼爱孩子,但养而不教为害,爱子如杀子,不论以后家里孩子是不是要修仙,不识人间险恶不通人情世故不异于捧杀……但老祖宗一定不是不懂这些,只是老祖宗没想到罢了……之流。
最后秋澜和又来了句确实是自己言之过早,有些没有考虑周全,自请去祠堂悔过。
然后他三叔就没声了。
虽然看不见,但秋意泊觉得他三叔应该在点头应是。
不愧是年纪轻轻就能当上户部侍郎的人物!这口才是真的没话说!忽悠人起来那是一套一套的。
放心了,他三叔应该已经被忽悠瘸了,八成是想不起来要因为这几件事罚秋澜和了。
秋临与一开始确实是有心要罚秋澜和,但他听着秋澜和的解释觉得很有道理,他本意是不错的,虽说就是早了些,但确实这种事情宜早不宜晚,又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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