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多说无益的话,慕禾直接回了魔界,她也深刻检讨了自己犯的错,要是对方气不过随时可以来找自己打一架出出气,又或者恼羞成怒揭穿她的身份,这一切她都完全接受,毕竟自己犯的错当然要自己承担。
发现对方没有跟来,她也松了口气。
但凡她心狠一点就答应了,毕竟这就是原主潜伏铉宗的最终目的,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摧毁纪顼,然后吞并人界。
剧情永远都是这样,越是想下山的人下不了,越是想死的人活的好好的,越想做的事怎么也做不成,所以人的心态要放平,该来的总是会来,着急是没有用的。
谁能想到最渴望和平的是她一个魔头。
回到寝殿后,她让底下人上了些好吃的,随后把彧鹿和傻鸟放出来。
双方依旧打的不可开交,傻鸟另一□□毛也全被拔光,却依旧锲而不舍去惹彧鹿。
“启禀魔尊,二长老求见。”
屋外响起魔兵的声音,慕禾淡淡的“嗯”了一声,继续懒洋洋靠坐在摇椅上,每天跑来跑去也挺累的。
二长老进来时就看到一鹿一鸟在屋里乱窜,突然头上好像有什么掉落,他手一摸,竟是一坨绿色的粘液。
“蓬莱九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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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眼就认出来光秃秃的鹦鹉,眼神顿时发生了变化,这最后一只九鹦不是在纪顼那里吗?难不成魔尊又和人打架,把对方灵宠也抢了过来?
“何事?”慕禾拿过一颗葡萄放嘴里。
收敛神色,二长老立马上前禀报,“妖界如今已经风声鹤唳,新王之争大约很快就要决一胜负,属下想若是派魔兵入驻,是否会引起他人非议?毕竟这与您的初衷不符。”
难得还有人猜到她的初衷是和平,慕禾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这才是下属正确的打开方式,其他人一脑子跟打了鸡血一样,只有杀杀杀。
“加强流河边境的看守即可,其他事无需管,八王子那边我已经叮嘱好,你看好大长老,莫要再让他擅自行动。”
闻言,二长老点点头,“属下明白,只是还有一事,那十王子也不知为何,私底下与鬼界来往颇为密切,也不知是不是鬼界也想插一手。”
慕禾懒洋洋的躺在那没有说话,都是正常现象,妖王死了,这么大的一块蛋糕谁能忍得住,那鬼王背地里假惺惺隐忍这么多年,只是现在知道装不下去,所以就干脆不装了。
“我自有打算,你下去吧,小事自己做主即可,无需来知会我。”她微微摆手。
二长老连忙低着头,退后两步才转身离开。
望着那上窜下跳的傻鸟和彧鹿,慕禾皱皱眉,“碎了多少瓶子,就割你们多少血来赔。”
“……”
鹦鹉立马不飞了,老老实实停在桌子上,高仰着脑袋颇有几分不服气,只是浑身光秃秃的颇有几分滑稽。
彧鹿也不理会它,经车熟路让外面的宫女带它去找草吃。
慕禾指尖环绕一圈,鹦鹉身上的羽毛瞬间恢复如初。
她撑着脑袋定定的望着它,“你回去吧。”
拿走人家的灵宠好像有些不道德,虽然是他自己送过来的,可她怎么能好端端收别人东西,既然要划清界限就要彻底割裂,拉拉扯扯算什么意思。
听到这话,鹦鹉僵在了那,显然想起了什么,继而蔫巴的垂下脑袋,它也舍不得仙君。
拿出一块肉放在它面前,慕禾以指化剑切碎,还把自己的果汁给它,吃完这一顿就回去吧。
似乎也知道这是最后一顿,鹦鹉委屈巴巴的扯着她衣袖,“禾禾,禾禾。”
慕禾将它和吃的一起打包送出了魔界,还是继续跟着它的主人相依为命吧,至少在对方每年心魔复发时,还有一只鸟陪着他。
妖界内乱,未免底下的人阳奉阴违,她还是去各个地方观察一番,好在没有特殊情况,都比较老实,所以说有时候还是需要要靠武力来镇压。
环境还是会改变一个人的,像她以前那么斯文的一个人,现在动不动就想和人打架,真是可怕,可是纪顼都不肯和她打,还是挺可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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