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也就她胆肥,仗着帝后的宠爱,性子格外霸道。
“你就给我看这个,一副画?”明珠瞪圆了杏眼,觉得四叔皇在耍她。
“看清楚,你仔细看画上的人儿,是不是长得特别美?”谦王得意的挑了挑眉,小侄女不是总自诩自己是全京城最靓的崽么,现在出现了一个比她毫不逊色的小姑娘,可算能挫挫她的傲气。
明珠可不知道谦王的恶趣味,就是想看她露出嫉妒不可置信的表情,最好是当场发怒,立刻要去找画上之人比个高低出来。
“这画上的人儿就是个小女姑娘,看着比我还小呢,谁画的这是,难道还想让我跟画中人争长短?”明珠给了个‘小看我’的表情,抬脚就要走。
无聊,四皇叔年轻越长越幼稚了。
幼稚的谦王拦住明珠,用郑重的语气道:“画上之人虽是个小姑娘,但她是真实存在的,不是幻想着画出来的,此人如今就在京城,你不想亲眼看看?”
“不看,本公主要回去吃饭睡觉,你让开,再拦着我就要动手了。”明珠已经扬起了红蛇鞭,作势要往谦上身上打,谦王笑容一僵,只好讪讪的侧身让路。
看着明珠风风火火离去的小身影,谦王神情复杂,站在原地愣怔了片刻,便转身往宫外走去。
勤政殿内,身着黑衣的暗卫一字一句向皇帝禀报,“……公主离开后,谦王便出宫去祭拜他母亲和齐家所有人,随后又去玉香舫喝酒听曲,亥时末回的谦王府。”
谦王每次回京,商昭的人都会盯着他,谦王不傻,知道身边布满了皇帝的眼线,他早已无力去计较什么。
也无所谓,他没有那么大的野心,不想争皇位,也不想参政,他只想安然度过这一生,过几年或许会娶妻生子,只要有银子花,没有性命之忧便满足了。
谦王心里很清楚,若他真有异心,不说皇帝,连太上皇和无上皇就会先要了他的命,谁让他母妃做了错事,便宜舅舅觊觎母妃还想刺杀父皇,哪一条不是死罪?
就像皇爷爷说的那样,他虽是柔妃所出,但他身上流着皇家血脉,只要他不作死,荣华富贵就享用不尽,皇帝不会亏待他。
这些年除了皇帝的眼线盯的紧,其他方面确实不曾亏待过他,而且只要他离了京,皇帝的眼线就不会再围绕着他,离京后的他是自由的。
不是没有劝他报仇,去争抢,是他不想,他从来没有过野心,甚至厌烦皇室的争夺战,而且皇帝的同胞弟弟就有两个,对他虎视眈眈,深恐他会越雷池一步。
祭拜母亲和外家,是皇爷爷恩准的,旁人就是想拿这个做筏子对付他也没用,这是皇爷爷对他的怜惜,念在他听话乖巧的份上,当年死在流放路上的外祖一家,才得已运回京城安葬,方便他祭拜。
皇爷爷是怕做的太过,反而刺激到他,害他黑化,所以才诸多安抚吧。
谦王思绪杂乱,这一夜做了许多光怪陆离的梦,直到天蒙蒙亮才闭眼入睡,只刚睡着不到一个时辰,就被人吵醒。
只听得房门被人捶的咚咚响,不家清脆的嗓音一块传来,“四皇叔快起床,带我去见画上那人,你快点,别睡啦,咱们去见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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