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一大家子,包括苏雅澜都把李遇柏可能会使的招数过了一遍脑,比如他可能会对作坊使阴招,或砸苏叶酒楼的场子,更可能在明年的县试对大郎二郎使绊子。
一个人想寻仇,无外乎这些手段,但令人万万想不到的是,李遇柏的脑回路和大家不一样,用的手段也特立独行。
他先是按兵不动,让叶家和苏家过了一段时间平静的日子,平静的让他们差点忘了有他这号人物的存在。
然后他就开始出手了,那天苏雅澜刚进苏叶酒楼就发现酒楼内闹轰轰的,大堂内都坐满了吃饭的客人,连楼上包间都坐无虚席。
正觉得奇怪时,突然有食客发现了她,并冲了过来拉住她,“你就是苏家小姐吧,还真的把自己扮成公子出来行走呢。”
苏雅澜挥开那人的咸猪手,蹙眉厉声道:“你是什么人,有话就说,莫要动手动脚。”
“嘿,还是个烈性子,”这人不到三十上下的年纪,长得高瘦,穿着锦衣,手里拿着一把圆头折扇,“我是隔壁桃花县赵家的,听说了你的事迹特意过来见识一番。”
啥玩意?
“我不认识你,你到底所谓何事?”苏雅澜眼神一凛,心中戒备。
“听说你去年被‘眼见愁’掠走过,被眼见愁盯上的女人就算放回来也不清白了,你失了贞洁肯定倍受打击,生不如死,如今打扮成男子出来打理家业,也是为了掩饰内心的凄凉与不安吧,可怜,当真是可怜。”
姓赵的话音刚落,又一位矮胖的中年男人立马接话。
“赵兄你说的太委婉了,眼见愁是什么人,江湖上臭名昭彰的采花大盗,手段残忍变、态,以折磨人为乐,落到他手里的女人都被玩坏了。”
“苏姑娘好像今年刚及笄,之前被退婚,如今却是无人敢与你结亲。”
今日酒楼里的客人全是来看她热闹的,而且都是从周边县城赶来的各种纨绔无赖,口无遮拦,毫无底限,最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也是闲出屁来的,平日里招猫逗狗讨人嫌,现下却是直接大老远赶过来取笑一个姑娘。
苏雅澜心中憋着一股郁气,想发作又发不出来,脸色一阵青红转变,最后又恢复成平静,她为何要因为这些‘乐涩’的话而难受。
对,她不能被击垮,这些垃鸡的话为何要放在心里?
因为县城总是有人找苏雅澜的麻烦,全都是来嘲讽她,看她笑话的,把她的事传的很不堪,没有的事也给编撰出来。
就算她尽量忽视那些异样的眼光和尖酸刻薄的言语,但情绪还是受到了影响,甚至现在连出门都有人在路上拦她,不堪其扰。
于是她带着人去小柳村提货,顺便避避风头。
谁知到了小柳村才发现,村口居然停满了马车,还有一群看似眼熟其实又很陌生的面孔,仔细一想,这些人和找她麻烦的那批人莫名的相似。
“还真是高头大马,比我这个大老爷们还高,你都五十岁的人了,还这么高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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