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他说些什么没有?”
听见大舅舅问起外祖父,小岁岁就有些难过起来。
“外祖父好难过哒,他蹲在地上都哭了,还一个劲儿的喊着‘婉婉’!”
“婉婉?”
王冬雪惊讶!
“婉婉是娘的闺名!”季友元解释道。
“我知道是娘的闺名,我就是没有想到,公公会这样在乎娘!”
季友元用力叹口气,“娘和爹的感情极好,他们曾经相互许下生死之约,当年父亲的死讯传来,若不是希儿的身体孱弱,几个弟弟幼小,娘铁定是活不下去的!
后来娘散尽一身功力救……咳咳!”
看看怀里的小丫头,季友元后面的话就不再继续了。
但是王冬雪聪明的猜到了些什么,最后也没追问自家婆婆散尽功力救的人是谁?
“我其实能理解娘的做法,若是娘和公公之间的事情发生在你我的身上,我相信,我也会和娘是一样的选择!”
“夫人!你……”
“夫君!别说!什么都别说,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你找到了突破之路,你别管我……”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我夫妻,本为一体,若是真有那么一天,那定然是我们夫妻一同问鼎大道,我知道,你的悟性不差,只是体质特殊,若是能打通域……咦……不用打通两域,夫人,我想爹应该有办法能解决你特殊体质的问题!”
“啊?”
王冬雪都懵了,怎么说着说着,夫君就能想到挽救自己特殊体质的法子?
“大舅舅,你们在说什么呀?”
小岁岁睁大了双眼,疑惑的眨啊眨,她仰着头看看大舅舅,又歪歪头看看大舅母,小胖爪挠挠脑瓜子,大人们的世界好奇怪,怎么就不能干脆点呢?
“大舅舅!大舅母,你们为什么每件事情都要顾虑那么多呢?
就不能直接一点吗?
有什么大不了的,不是有句老话说,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们只要开开心心的,坦坦荡荡的,过好每一天,不是很好吗?”
小岁岁这话一说出来,季友元和王冬雪都不由觉得脸上滚烫,这一刻,他们滚烫的脸颊在告诉他们,他们作为大人,竟然活得还没有一个孩子通透!
人生几十年,真的是白活了!
“岁岁说得不错,船头自然直,我们应该开开心心的过好每一天!”
季友元夫妻二人相视一笑,心中一切都豁然开朗起来。
“小乖宝真棒!是大舅舅和大舅母着相了!”
季友元吧唧一下亲在了小岁岁的脸颊上!
小岁岁嫌弃的用小胖爪擦掉脸上的口水,小声咕哝,“大舅舅以后别亲我了,都是口水!”
看见自己被小丫头嫌弃,季友元一张脸都挂不住了,王冬雪倒是哈哈大笑起来。
外面小丫鬟前来禀报,“大公子,大夫人,长公主!三夫人和二夫人回来了,此时正往老夫人的院子去请安了!”
“三舅母和二舅母回来了!”小岁岁的眼睛都睁大了,黑溜溜的大眼珠子眨啊眨,欢喜得不得了。
“走!我们也去娘的院子请安去!”王冬雪撑着从软榻上站起来,对季友元道。
季友元点头,让小丫鬟扶着王冬雪,自己抱着小岁岁,一路朝着和季老夫人的院子走去。
还没到院子,远远的就听见朱秀秀道:“这一趟也算是有惊无险,东珠倒是带回来了几颗!阿塔公主从东岳也在往回赶,这又生机的大东珠就算再难找,想必我们所有人的加在一起,应该也能找出两三颗来给大嫂用!”
“岁岁那里已经有了两颗了,就差一颗,等岁岁来了,让她看看!但愿老天保佑能再找出一颗出来给用上才好!”wWω.㈤八一㈥0.net
季老夫人的语气声调,和平常倒也无异,季友元听着倒也松了一口气。
他就怕娘见着了父亲以后,心里难受,没想到娘倒是看得开!
一切无恙便好!
季友元这样想着,人就到了季老夫人的跟前。
小岁岁远远的就喊了“外祖母,三舅母,二舅母”!
“岁岁!”
众人开口,一同喊了岁岁的名字,欢欢喜喜的上前就朝着小岁岁伸出了手,这意思是想抱她!
季友元就抱着小岁岁不撒手。
“大哥!你就不能有点眼力见?
我们都多久没有见小岁岁了?
你还抱着不撒手作甚?”
朱秀秀这话一说,霍星儿也跟着道:“大哥!你快别抱了,再抱着当心大嫂肚子里面的两个小家伙吃醋了!”
季友元闻言就给气笑了。
“我说你们两个可真是有意思!
你们两个一起朝我伸手,我把岁岁交给谁合适?
依我看,为了公平起见,不给你们抱我是为你们好,不然你们一个能抱,一个不能抱,万一打起来就不好了!”
季友元这些话,那简直是歪理!
“大哥!你这分明是……”
“好了,你们谁都别抱了,岁岁来,到外祖母这儿来。”
最后赢家自然是季老夫人了,季友元知道她心情不好,此时她说要抱小岁岁,季友元就二话不说的放手了。
“二舅母,三舅母,你们是不是带着大东珠回来了?
有几颗?”
“带回来了,西陵的皇宫还真是穷,那么大的一个皇宫,就只有三颗东珠!
西陵的国库,都空得不行,竟然还敢朝我们大韩发动战阵,也不知道那西陵皇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朱秀秀一边把东珠交给小岁岁,一边吐槽西陵皇室的穷!
“西陵地处贫瘠,西陵皇室本就不富裕,那边的百姓更是因为气候和土地的原因,很多都是吃不饱饭的!”
季老夫人叹口气,淡淡的说。
“就这样的国情摆在那里,西陵皇竟然不想着好好治理天下,为天下百姓着想,居然还大兴战事!
这样的皇帝,注定就是亡国的结局!”
朱秀秀想起这一路上看到的西陵百姓过的苦日子,心里就对西陵皇没有什么好感!
王冬雪闻言倒是十分惊讶,不由疑惑问道。
“不是说,西陵对大韩的战事,是因为那西陵的誉王被旬衡蛊惑造成的吗?
誉王已死,难道西陵皇就没有悔改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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