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的到底对不对?”
“还有你用的药方子,竟然要用老黄酒做药引?王妃的症状本就湿热,你再用酒,只会加重王妃的病情!你看,王妃如今情况越发严重了,可不都是你乱用药的结果?”李太医气得跳脚。
孙太医也道:“正是如此,什么凤鸣针法,那都是前朝的传说了,谁知你用的是真是假,如今王妃的情况不好,都已开始呕血了,我看你合该要自刎谢罪!”
夏青遥端庄地站在原位,面对郑、孙、李三人的狂轰滥炸,面上保持着微笑,不再故意作出楚楚可怜的模样,而是沉稳内敛,对自己的医术极为自信。
“说我用的针法和药都不妥?三位,黄酒作为药引,正好能将王妃体内的毒素都激发出来,这才便能治疗根本,至于针法,那三位就更没有发言权了。”
郑太医冷笑:“老朽学医多年,看过无数的医书,可从没见过你那么用药的。”
夏青遥微笑着,声音温和,话却说得有力:“医学一道,学习先辈固然重要,但推陈出新更为要紧,书上没写的可不代表不能用。”
“你!”郑太医气得双目赤红,点指着夏青遥,“你这女娃,简直是庸医,还能巧舌如簧说出这些歪理来!”
“就是,你这样沽名钓誉的,老朽看得多了!”孙太医怒冲冲地拦在夏青遥面前,“你分明是想借着给王妃治病的机会抬高自身,却根本不在乎王妃的身体!你这样靠不住的女子,休想再去为王妃诊治,你若敢动手,老朽第一个就撵你出去!”
夏青遥看着格外激动的孙太医,心下感觉到有些怪异。
孙嬷嬷让人押着她进来,却不问罪,好似是由着她去给王妃瞧病,再由着她去与这三位太医拌嘴。
这三位呢,又好似格外的排挤她。他们瞧不起她是个女子,又忌讳她抢走他们的风头,她能理解,如郑太医和李太医对她用药表现出质疑,这种敌意就很正常。
可是这位孙太医,言语中多是无端诋毁,还站出来拦着她不让她诊治王妃,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心中百转千回也不过一瞬,夏青遥倔强地抬起下巴,表现得既害怕又倔强,声音都有些发颤:
“无论孙太医怎么说,我身为医者,王妃眼下呕血,情况不佳,我就没有置之不理的道理。孙太医还请让开。”
“你休想再去害王妃,我三人可都是在宸王府尚太医局当差多年的老太医了,难道三人合力还不比你一个野丫头?”孙太医暴跳如雷,“我看你也忒拿大了一些,我要是你,就找个没人的地方投缳谢罪去了,还好意思在这里抢着要给王妃瞧病?”
夏青遥眯起了眼,随即挤出两滴眼泪,像是被孙太医吓怕了似的。
“孙太医说话好没道理,郑太医与李太医质疑我的药方和针法也就罢了,为何孙太医字字句句,都是毫无根据的嘲讽?不是让我自刎,就是让我投缳,我死了,到底能顺谁的心意?又对你有什么好处?”
孙太医闻言,脸色一变,胡子都气得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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