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抽打着他的屁股。
虎子的屁股被打的通红,隐隐还能看见血珠子正在往外渗,但他既没有求饶也没有落泪,只是紧咬牙关用眼神表达着自己的恨意。
团子圆子想上前保护哥哥,却被两个十几岁的少年给拦住,一人甩了一个巴掌。
双胞胎兄弟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当即痛的哇哇大哭起来。
主屋门口,李如兰一脸悲愤想要护着孩子,却被另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给拦住了。
妇人毫不客气的揪住李如兰,面带得意的说道:“我说弟妹,你这孩子小小年纪就如此阴毒,长大后还得了。你可知,毒害牲畜乃是重罪,他给我家驴子喂草乌,险些害的我家驴子死去。我看在咱们好歹是妯娌的份上,才没有把他押送官府。作为补偿,你家那两头山羊就归我家了,你没意见吧?”
妇人正是李如兰的大嫂钱氏,近日她家的驴子总是动不动口吐白沫,草料都不吃了,整日有气无力的瘫倒在地。
她一开始还以为是生病了,请了人来瞧才知道是中毒了。
可她家给驴子吃的东西干干净净,不可能会中毒。
于是她便留了个心眼,连活儿都不干了就躲在驴棚里,想瞧瞧到底是谁这么大胆给她家驴子下毒。
直到她看到虎子出现在她家驴棚,身上还带着草乌,这才抓到罪魁祸首。
草乌可入药祛风湿,但若是人或者牲畜直接生食,便会出现中毒现象,上吐下泻都算是轻的,严重了更是会要命。
于是她便带着一大家子绑着虎子来到沈老二家讨要说法。
沈老太张氏一来就钻进了沈老二家的厨房,上次她听老大说老二一家躲在家里吃鸡和鱼,所以她想要看看老二家里还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这一看不得了,还真让她找到了好东西——两只肥硕白嫩的奶山羊。
沈老太见了奶山羊乐得都合不拢嘴,当即就想拉回家占为己有。
可这两只山羊是小念念的口粮,小念念那么能吃,没了山羊定是要饿肚子的。
所以沈老二家拼死也要守护那两只山羊,于是就发生了院子里那一幕。
李如兰挣不开妇人的手,眼见虎子屁股上都渗出血了,急道:“就算是虎子有错在先,你们也不能动用私刑。你们快把虎子给放了,不然等文郎回来不会放过你们的!”
“呵。”钱氏冷笑,“我们只不过是帮你教训教训孩子,你不感谢也就算了,还拦着做什么呀?你不是身子不好吗,何必起来受寒,还是回去躺着吧。”
钱氏说完,毫不留情的用力一推,李如兰大病初愈的身体完全抵挡不住,直直朝雪地倒了下去。
“住手!”沈正文回来的时候,刚好看见这一幕,气的目眦欲裂。
院子里的人纷纷转头看向门口,虎子看见沈正文回来,仿佛找到了出口,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委屈,眼泪大颗大颗无声的落下。
“爹......”
团子圆子也哭着往爹的身边跑,“爹,他们是坏人,他们打团子和圆子,呜呜呜......”
沈正文拉开团子圆子,走到虎子身边,一脚踹开打他的沈耀才。
沈耀才猝不及防被踹了一脚,痛的趴在地上半天起不来,龇牙咧嘴的指着沈正文骂道:“沈正文,你、你大逆不道,居然敢打你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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