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那没事了,你继续喝酒吧,一会儿要吃饭我叫你。”李枫心暖暖的,觉得老师对自己着实不错,可比天罗卫靠谱多了。
梁破山又看了李枫一眼,算是回应了。
进屋将那药收好,李枫想了想,有些头疼。
这院落并不大,主屋是他在住,杨地球现在住在偏屋,剩下的侧屋是帮孙雨凝准备的,屋里还有孙雨凝的一些衣物,自然不能让他人进去住。
思来想去,李枫绝决让出主屋,他搬到孙雨凝那屋去。
很快的,李枫将自己的东西尽数搬进那侧屋,然后回到院子抬头看着梁破山,指了指主屋:“梁兄,房间帮你收拾好了,你回头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我去帮你准备。”
梁破山看了李枫一眼,轻点了下头:“好。”
临近晌午,李枫准备好午饭后,招呼梁破山去。
“梁兄,吃饭了。”
李枫话音刚落,梁破山飘然落地。
羡慕之余,李枫仔细打量了梁破山几眼。
此人岁数怕是在三十到四十之间,面
容沧桑落魄,双眸微醉,没有光彩,似乎对人生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总之一副相当苦情的鸟样,很容易让人以为说他心爱的女人是不是跟人跑了或是去世了,从此一蹶不振,每日借酒消愁。
“梁兄,请。”
梁破山点了下头,进屋坐定,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开始吃。
他吃饭的速度着实惊人,就好像压根就没嚼就吞进肚子里了。
显然此人对于食物压根就没有什么追求,就如同那牛嚼牡丹,只要能充饥就行。
李枫都还没吃两口菜,梁破山就已经放下筷子了。gōΠb.ōγg
他怀里取出他那酒瓶子,将里头那为剩不多的酒饮尽。
李枫也放下筷子,在梁破山喝完酒后,他将仅剩的小半杯“翩翩君子”递了过去,说道:“梁兄尝尝这酒如何。”
梁破山看了李枫一眼,接过酒杯喝了一口,眉头挑了挑,有些诧异。
然后他将他那那酒瓶子递给李枫说道:“劳烦装满。”
李枫接过那酒瓶子,赫然发现这酒瓶子并非是一般瓷瓶,竟是上等羊脂白玉打磨而成,触手生温,价格自然不菲。
看来这位梁兄相当有钱,或者说曾经相当有钱。
“梁兄有所不知,这酒得现调制,放久了会发酸,影响口感,劳烦稍等片刻,在下这就调制去。”
“不急,你吃完饭再说。”梁破山点头。
停顿了下梁破山又说:“你那首《江城子.记梦》写得极好。”
李枫清楚的看到梁破山眸子闪过一抹浓郁的哀伤,便知道这家伙果然是为情所困方才变得如此潦倒。
那首词显然写到他心坎里去了。
“那词流传千古,自然是极好的。”李枫说。
梁破山没听出李枫这话中之意,说道:“那首词的确有流传千古的资格。”
说完梁破山起身,回到那屋顶。
饭毕,李枫收拾完后进入厨房,帮梁破山调制那酒。
此时梁破山已然从那屋顶下来,后背靠在那门上,那双醉眼饶有兴趣的看着李枫在那边压榨果汁调制酒。
似乎在这个世界上,只有酒才能让他提起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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