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严掌柜找个地方等我会儿。”陈秀颜没有回头,说完话直接越过老鸨进了红月楼的大门。
“诶,诶,你咋滴还硬闯,不会是自己男人抓不住,来我这红月楼找晦气吧。”老鸨破口道,找上门的小妇人老鸨想想就只有这个原因。
“我来找温娘。”陈秀颜说道,“她住哪个房间?”
一听是来找温娘的,老鸨微微僵住了身子,“温娘她可好久没有接客了,小妇人你找错人了吧。”
“你发现她的病了。”陈秀颜转身直视老鸨,眉眼微微挑起。
“什么病不病的,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老鸨哼声道,声音略有提升,陈秀颜一听就知道她是在遮掩。
“平常大夫可能会误诊,看不出花柳病,但作为最常发这种病的青楼和窑子,特别是掌管这地儿的妈妈,最是火眼金睛。”陈秀颜唇角微勾,“如果这位妈妈不想红月楼关门大吉,大可以拦着我。”
“我只要往外头嚷嚷几声,知道你们红月楼出了花柳病,我看哪一位客人还敢上门来。”陈秀颜话让老鸨花容失色,当即上前关了红月楼的大门。
“人呢,平时养你们是吃闲饭的,这都有人上门闹事了。”
陈秀颜没想到老鸨会不知好歹,喊了几个穿着短打的男人上来,那些男人的眼光毫无尊重,看女人跟看货物一般。
“这位妈妈都不问问我是哪的人,家里有没有些势力,就让人这般莽撞的冲上来,就不怕得罪不该得罪的人?”陈秀颜脸上没有一丝惧意,更多的是玩味,这让老鸨摸不准了。
“哦,可能妈妈是想看我露两手。”陈秀颜瞬间发力上前,靠近离自己最近的短打男人,一手刀下去当即打趴一个。
被陈秀颜不按套路出牌的架势吓住,另外几个男的后退了一步,就连老鸨都瞪圆了眼珠子。
陈秀颜转身面对老鸨,“妈妈能带路了吗?”
“你们下去。”老鸨当即换了脸色,好声好气的把陈秀颜请上楼去。
“女侠怎么……”
“叫我骆家娘子。”陈秀颜纠正道。
“骆家娘子,您怎么知道咱们的温娘生了那等子脏病?”老鸨低声问道,“我们是真不知道,不然有人找上门来,我们红月楼的生意还做不做了。”
“等我看出来,立即就让温娘不接客了,说来温娘因为是花魁,也没怎么接过客,这恩客也几乎是固定的,一开始肯定是没病的,没不知道被哪个杀千刀的给传染了,毁了我这么一棵摇钱树。”老鸨满嘴都是抱怨。
等开了二楼角落一处房间,看到床榻上睡着喘粗气,脸上都发了疹子的温娘,陈秀颜瞬间转头看向老鸨,那冰冷的视线吓得老鸨差点跪地。
“没给她请过大夫?”陈秀颜直接气笑了。
“请,请了大夫,那,那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嘛。”老鸨低喃着回道。
“也算自己是个母的,不把女人当人。”陈秀颜指着门外道,“出去。”
老鸨吓得麻溜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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