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小婶婶。”骆明心笑弯了眼,心里甜滋滋。
“那什么鸡蛋糕,我们没得吃?”骆明清问道。
“你们可以尝一点。”陈秀颜端了一碗让他们分吃,“今儿时间紧,下回再做。”
陈秀颜发现了,这碗鸡蛋糕吃得最香甜的是骆闻谦,骆明心还把自己分得的那份给了他,“小叔你吃,我等去了学堂吃。”
骆闻谦谦虚了一下,最后还是进了他的肚子。
“娘子。”早饭后,骆闻谦特地留下帮着陈秀颜收拾,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什么事?”陈秀颜笑望过去。
骆闻谦红着脸说,“辛苦你了。”
“心疼我了?”陈秀颜凑近低语,气息直喷骆闻谦的耳根子。
“我,我,我先去准备书袋子了。”骆闻谦同手同脚出的堂屋,陈秀颜在后头看得一阵乐呵,真是不禁逗。
每日的点心都是陈秀颜给骆家叔侄几人准备的,也会亲自交到他们手中。
骆闻谦拿到手里的时候就感觉有些手感不对,等到了县学,独自一人的时候偷偷打开一看,除了两个肉夹馍,还有一块用纱布单独裹着的鸡蛋糕,喜得他当即拿出来吃下了肚。
娘子给他开小灶了。
陈秀颜还真就是给骆闻谦开小灶了,那块本来是她给自己留着的,见他喜欢,还会帮着干活,说动人的话,只能便宜他了。
嫁进门后头一次,家里只剩下陈秀颜,她有些迷茫,不知道做什么,想着以后就自己无所事事也不是个法子。
该去做什么呢?
“咚咚,陈大夫在家吗?”
陈秀颜听到敲门声,也听出了来人是严掌柜,打开门一看,不止是他,身后还有一辆马车。
“严掌柜这是要我出诊?”陈秀颜第一时间想到的是这个。
“不愧是陈大夫。”严掌柜竖起大拇指,兴致格外高涨,“是沈万贯家的儿子,身上长了疹子,不过试用了多种法子都没法治愈。”
“上次陈大夫不是给了我不少天麻嘛,沈万贯的亲家是咱们县衙里的班头,是县尉大人身边的红人,知道仁济堂能拿出天麻,打听了下,还知道典吏大人家的老太太也是仁济堂的大夫介绍治好的,所以找上了我。”
严掌柜介绍道,“沈万贯是商人,不缺钱,说出五十两,只要能治好他儿子,诊费还能再高;治不好也没事,他会另外找大夫。”
“他儿子还没成亲,陈大夫放心,我会一直呆在你边上,而且他那疹子我去看过,手上也有,你不需要看他其它部位。”
严掌柜想得周到,陈秀颜就稍做准备还带了一囊水就出发了,不知道需要多久,还留了张字条。
严掌柜把陈秀颜请上马车,自己则在外头的车辕上跟车夫同坐,一行三人往县城里去。
沈万贯没想到仁济堂严掌柜请来的会是个女大夫,还是年纪如此轻的女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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