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本把柳宅和陈蔓儿意图逼自己做妾的事说了,因为自己跟柳清秀有一个字重了,企图让自己改名,“而且我根本没见过柳宗宝,但他见没见过我,我就不知道了。”
没见过的人,想让人做妾,那就是贪图姑娘家美色,王老太太和王夫人一听这话眉头都皱了起来。
陈秀颜还把陈蔓儿妹妹陈草儿卖身柳宅的事也说了,王家人如果想知道,一打听就能得了消息,还不如自己先说了,重点说了陈蔓儿毫无由来对自己心存恶意,最大的可能就是见不得比她好,这样的人很可怕。
“以前我年纪轻也做过不少傻事,好在现在我想明白了。”陈秀颜一句话把自己做过的事带过了,没有隐瞒,承认的态度让人觉得大方。
陈秀颜这次还是王叔送回陈家村的,下车前递了两盒扁平木盒给他,一瓶是防中暑的,一瓶则是涂手防皲裂的,王叔笑着收下了道谢。
因为医治王老太太,陈秀颜从王家得了不少,银票前后有一百两,布料、吃食、小玩意儿等也足有两箱了,加上之前卖人参、野猪得的银钱,还有家人给的,除去花出去的,陈秀颜现在也是有一百七十两的家底。
这还不包括王老太太给的那个匣子,里面可是一对金簪,分量不轻,收获颇丰啊。
金银陈秀颜自己收了直接放在空间,吃用这些都给了刘氏让她看着安排。
“对了,林云。”饭桌上,陈秀颜笑着提了托王宅帮忙推荐宁家族学的事,“之前没有得准话,就没跟你说,今儿确定了,初十那天去宁家族学,通过先生的考校就能入学了。”
“啪嗒”宁氏手里的筷子直接掉地上了,双眸圆睁、嘴唇微启,人都僵直了。
“小姑,真的吗?”陈林云喜形于色,但眼底满是不敢置信。
“嗯。”陈秀颜点了点头,“这几日我也算考校过你几次,很不错,一定能顺利通过考校。”
“小妹,是骆秀才帮的忙?”陈木柱欢喜问道。
“嗯,也有他的功劳吧。”陈秀颜想了想回道,王家人对自己客气除了自己治好了王老太太,骆闻谦的功劳也不小,他被王家人喜欢,自己难免被爱屋及乌了,“骆秀才是王大人儿子的先生,私下里教授,说是进步很大,去年中了秀才,跟骆秀才成为同窗。”
宁氏恢复神情,复杂的看了陈秀颜,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在之后准备嫁妆需要用到女红上面下了大功夫。
过了立夏,四月初七这一日,骆家的聘礼送来了,聘金、三牲、聘饼、酒、鱼……足足十八担,这在县城都是出挑的了,更别说村里,谁家见过这样的阵仗,刘氏又长脸了一番。
之后几日,陈家热闹起来了,隔天就有亲戚来添妆,姥爷家送来一条足有八斤重的棉花被,还有之前刘氏回去就拿回家的银簪子、银耳钉;上何村送来一对银镯子,绞丝样式,这些日子何家人在县城摆摊生意做得风生水起;还有陈秀娟那边,陈秀颜的嫁妆着实丰厚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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