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化仙宗,古月峰,内门院落。
李正景得以无罪释放,回到了自家住处当中,不由叹息了一声。
“陈阳那废物,认定我是凶徒,要寻得确凿证据,让我伏法。”
“白让我在执法堂等了半天,只等来了个无罪释放。”
李正景这样说来,仰面望天,轻声道:“真是无趣。”
听得这话,装了半天普通金鸟的白挂壁不由翻了个白眼。
而装了半天普通盆栽的五行造化树,将根须缩起,不敢说话。
只是这一鸟一树,均在心中啐了一声,不约而同地想道:“得了便宜还卖乖,贱兮兮的……”
李正景忽然打了个喷嚏,然后狐疑地看向这一鸟一树。
“你们骂我?”
“老爷明鉴,您老人家在我心中是英明神武!”挂壁鸟忙是开口,声音悦耳动听,柔声说来。
“老爷明鉴,您老人家……”
五行造化树连忙伸出根须来,挥舞着就要开口,但是晚了一些,就感到了刀光一闪,寒意拂过。
李正景接下了两根五行造化树的根须,暗道:“又是两碗五行造化膏。”
而他正准备起火架锅,要熬制五行造化膏的时候,便听得门外传来声音。
“老夫高长河。”
“高长老,快请进。”
李正景收好五行造化树根须,连忙上前开门,将他迎入院中。
而高长河看了那只鸟儿一眼,点头说道:“很好,从今以后,你便不用再担惊受怕了。”
挂壁鸟不由嘴硬道:“说的什么话?我本来也没害怕……”
高长河没有理会,目光看向李正景。
“陈友语作为原外门执事,被人刺杀于仙宗管辖地界之内,影响极为恶劣。”
“此番陈阳显然是要将你当做替罪羔羊!”
“如此一来,对执法堂而言,可以消除影响,而陈氏宗族借此讨得大长老陈竹的欢心,便也不会再深究此事,可谓皆大欢喜。”
“至于真凶究竟是谁,便也无人在意了。”
高长河感叹道:“事关陈竹大长老,老夫本想请动白霄尊者留下的令牌,将你救下,但未想执法堂首座竟会亲自出面,将你释放,倒也算是你的福缘。”
“执法堂首座真人?”李正景眼神微凝,他并不知晓自己为何得以无罪释放,此刻听闻,不免心中诧异。
“应该与你本身并无关系。”
高长河出声说道:“或许是他老人家顾念当初袁正风的情分,也或许只是因为陈氏宗族对执法堂干涉得太多,因而惹怒执法堂首座,他亲自出面,压一压陈氏宗族的气焰。”
李正景默然不语,若是因为这两个原因,倒是并不重要。
但他心中隐约还有一个方向!
千幻神君!
目前他知晓的是古月峰首座真人,与千幻神君是一丘之貉。
那么这隶属于古月峰的执法堂首座,是否也与千幻神君有所关联,才会出面干涉?
李正景这般想着,便又听得高长河继续说来。
“此次你侥幸脱身,而真凶又无从查探。”
高长河说道:“如今为了消除影响,已得了陈竹大长老许可,给陈友语定了个‘自杀’的死因!”
“自杀?”
李正景不由惊愕。
挂壁鸟忍不住出声道:“前面中了一剑也就罢了,背后被捅了十二刀,这也能定为自杀?”
高长河皱眉道:“你怎么知道他中了一剑十二刀?”
挂壁鸟缩了缩脑袋,摸着绿色龙角,咕哝道:“卷宗上写了,我瞧见了的。”
高长河深深看了它一眼,又看向李正景,沉默了半晌,说道:“不管怎么样,此事已经结案,你不用再忧心了。”
停顿了下,高长河便又说道:“还有,你近两日,不要近女色、不要饮酒、不要过于疲惫,要休养精神,时常沐浴焚香,保持清净。”
“这是作甚么?”李正景满面诧异。
“是要给他娶婆娘吗?”挂壁鸟兴奋道:“那我也休养精神,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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