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吉说道:“陆少保请直言。”
陆沉道:“这么回事,杨克丙帮了我一个小忙,有可能会因此而得罪内庭监的黄安公公,黄安公公在内庭监可是仅次于冯公公您的二号人物,想要收拾一个杨克丙还不是手到擒来,所以还请冯公公能够帮忙照拂一番,有您保着,相信黄公公就算杀死杨克丙的心都有,也决计不敢轻举妄动。”
冯吉还以为什么事,笑道:“原来是这等小事,陆少保尽管放心,杨克丙也算是咱家手底下出来的,咱家岂能让黄安动他分毫,别说只是因为一点小事得罪了黄安,就算是真的与黄安有血海深仇,他黄安也得给咱家忍气吞声,咱家就算借他个胆子,谅他也不敢动杨克丙一根汗毛。”
对于黄安,冯吉正愁找不到借口整治。
自他接任掌印太监以来,黄安总与他唱反调,他虽然厚道,可一向与黄安不对付,以往黄安有钱谨庇护,他奈何不了,如今钱谨一命呜呼,黄安还敢在内庭监张扬跋扈,他岂能容忍。
冯吉拍着胸脯打包票,陆沉放下心来,拱手说道:“那陆某就先行谢过冯至直言愿意帮助自己在文帝面前说好话,这就有些令人琢磨不透了。
能跃过黄安,坐上内庭监掌印太监这个位置,陆沉不相信这冯吉会是一个看不出风往哪边吹的人,现在仍与自己交好,对他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他图的什么?
面对陆沉的疑惑,冯吉笑了笑道:“既然陆少保问了,那咱家就与陆少保说两句掏心窝子的话。”
陆沉肃然道:“冯公公请说。”
冯吉寻思片刻,蓦地面露耐人寻味的笑意,道:“咱家能坐上这个位置,陆少保可谓是功不可没,投桃报李,咱家为陆少保说几句好话,又算得了什么。”
陆沉一凛,冯吉这番话可是让人无限遐想。
他难道竟猜出钱谨的覆灭,是自己一手主使?
若是如此,这位表面老实厚道的新任内庭监掌印太监,着实亦非简单人物啊。
冯吉说完,停顿片刻,呵呵笑道:“更何况,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陆少保想来并不需要趋炎附势的朋友,咱家若想与陆少保成为朋友,又岂能不拿出一些诚意来。”
陆沉摇头道:“在这个时候与陆某交朋友饰,里面貌似坐的是位女子。
而且看抬轿人员的规制,最起码也得是公主往上的宫中贵人!
绫华公主!
陆沉做贼心虚一般,扭身便要绕路。
可下一刻轿子中便传出叫喊声:“陆沉!”
陆沉脚步一顿,转眼后,那轿子便已到了眼前。
轿子缓缓落下,绫华公主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位大齐最尊贵、最美丽的女子,尽管已为人母,但依旧姿容绝世,身材窈窕,此刻站在那里,端庄的就像是一朵洁白的雪莲,令人只敢远观,而不敢亵玩。
“退。”
绫华公主一摆手。
侍女,轿夫,纷纷退后,直离得老远,方才停下。
绫华公主面色淡然,就这般默默注视着陆沉,也不说话。
陆沉顶不住,抬起头,叹道:“你还好吧。”
“怎谈得上一个好字。”绫华公主好听的声音中不含丝毫感情。
气氛尴尬之极,陆沉没话找话道:“驸马对你不好?”
绫华公主隐似幽怨的瞥了陆沉一眼,漠然道:“驸马很好。”
陆沉点头道:“那就好。”
绫华公主显然没说完,随即又道:“但他唯独对你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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