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羽君,少主找您有事相商,关于太子飞升。”青瑶的贴身侍女带着浩浩荡荡几百个弟子紧赶慢赶,终于赶在子时抵达。
翎羽君为太子飞升所留的仙迹而来。
与寻常飞升不同,相传太子飞升在晚上,翎羽君跟侍女一路来到垂枝海棠,便看到一个身量与自己相仿之人在花树下行苟且之事。
刹那间,翎羽君脸色难看至极。
“嘶——谁人敢在铜山门做这种淫秽之事!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远远看去那人与翎羽君有几分相似,无耻!浪荡!”
“看女子的身量与七长老有点像啊。”侍女看到垂枝海棠下缠绕得难舍难分的男女,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莫不是七长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得不到仙君,便找了一个替身无媒苟合,也是,七长老水性杨花,这种事情也不是做不出来。”
“七长老?竟然是七长老?”弟子们一震,齐齐看向面如寒冰的翎羽君,瞬间恍然大悟,这种事情也只有七长老能做得出来。
少主,您交代的事情奴婢已经做到了,侍女已经在心里想能得到什么赏赐,是灵石还是法宝。
翎羽君知道温仪风骚浪荡,可亲眼见她给自己戴绿帽,脸面仿佛被人放在地上踩,顿时青白交加,难看至极。
侍女见状,继续煽风点火,“翎羽君,七长老对您思之如狂,她与这个男修再次颠鸾倒凤定然是把他当作您,着实可恶……”
话音未落。
翎羽君突然一掌打在侍女胸口,他的事情岂容一个底下的侍女说三道四。
侍女喷出一口鲜血,脑袋重重砸在朱红的柱子上,疼得满地打滚。
“哟,我一个练气境的人隔着三丈都看不清那人是谁,你一个刚有气感之人就看得清清楚楚,看来铜山门藏龙卧虎,啊,还有什么事情是本作不知道的?”温仪垂眸看向侍女,“你挺有本事的。”
瞬间,侍女只觉得如坠寒冰,她瞪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七长老在这里,那垂枝海棠下面的人是谁?
难道是……
侍女脸色煞白,娇躯颤抖,快吓疯了。
众人呆呆的看着堂而皇之出现的温仪,一脸震惊。
“你怎么在这儿?”翎羽君深藏愤怒,他惊愕的望向温仪脱口而出。
“本座为何不能出现在这?”温仪把青瑶伪造的邀约扔到地上,巧妙的露出其字迹,“不是你约我子时在此处见面?”
翎羽君余光看到地上的字迹,锐利的目光落在侍女身上,侍女吓得瑟瑟发抖,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不是你?”温仪故作不知,“那就怪了。”
她眺望垂枝海棠下正在颠鸾倒凤的青瑶,恍然大悟,“那就是你最爱的小师妹,她在哪儿?远远瞧着,花树下的人和她有几分相似。”
“不是!那不是少主!”侍女已经猜出那人是谁,少主仰慕翎羽君,倘若翎羽君看到此情此景,他们再无可能,“一定是那个贱人!还不拿被子把那两个不知羞耻之人盖住以免脏了仙君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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