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放下书卷,冷漠疏离的眸子落在铜山门的禁地,“我记得铜山门有一个太子飞升的故事,来时看到墙壁上也画了一些壁画,能给我具体说说吗?”
青瑶喜不自胜,不仅故事,就连太子飞升前曾在铜山门禁地留下仙迹也不保留和盘托出。
翎羽君状若无意的听完,然后给她一瓶药,“此药活血化瘀,你是铜山门少主更是青云剑宗弟子,肿着脸到处晃悠成什么样子。”
青瑶喜不自胜,宝贝似的拿药离开,“就知道师兄最疼我啦,多谢师兄。”
她走后,翎羽君浅色瞳眸里闪过嫌恶的冷光,旋即掐了个法决将青瑶坐过的椅子,碰过的茶具统统烧毁。
在茶具的灰烬中露出闪烁的冷光,仔细一看,是温仪用过的,翎羽君的仙剑。
仙剑被他寸寸折断,弃如敝履。
回到房的青瑶从乾坤袋里拿出一套珍藏的衣服,“来人,把宗门里最丑最下流的那个人找来,本少主要赏他一场泼天富贵。”
可惜了这套衣服,这是她好不容易从师兄侍女那边拿来的,为了今晚的计划糟蹋了。
侍女把人带来之后,青瑶让他子时在垂枝海棠树下等,“这是逍遥散,赴约之人一到你便把这玩意儿扔到她脸上,届时她将欲火焚身,无法自拔,很快,你就会成为人上人。”
弟子喜不自胜的接过衣服和药物,“多谢少主抬举。”
弟子走后,青瑶连连作呕,丑,实在是太丑了!
“少主。”侍女捧着痰盂,心疼又不解,“您好不容易弄来翎羽君的衣服,您日夜抱着入眠,就这么送出去实在是太可惜了。”
青瑶的手重重拍在紫檀木雕花桌上,“你懂什么,鼠目寸光,温仪这个水性杨花的荡妇怎配得上风光霁月的师兄,过了今夜,她必定身败名裂。”
若非亲耳所闻,她也难以相信温仪和师兄竟然有婚约!
温仪资质愚钝,荒淫无耻,是一个没有资质的废材,除了名不副实的身份根本配不上师兄。
青瑶:“温仪在做什么?”
“回少主,七长老在花园练剑。”侍女低眉顺目道。
“又在练师兄厌恶的情意绵绵剑?”浓烈的嘲讽从青瑶眉眼中溢出,“去请师兄来花园赏花。”
半响后,青瑶和翎羽君走到花园。
“师兄,七长老在练剑,要不要过去看看?”青瑶故作天真,“我还没见过眉飞色舞,软绵绵的有情剑呢。”
翎羽君抬眸,浅色眸子里望着纤细柔弱的身影,眉头不悦的皱起,“没兴趣。”
无情杀戮剑狠厉决绝,温仪怎么练剑里都缺乏杀伐之气,狠厉有余,杀气不足,她听到青瑶的声音,眉头一拧。
见温仪引起翎羽君厌恶,青瑶火上浇油,“师兄,我听说有情剑软得跟没骨头似的,杀人的时候都是窝在男人怀里......”
话音未落。
只见空中闪过一道寒芒,狠厉的剑气裹挟灵力劈头盖脸朝青瑶急射而来,杀气腾腾,直指她脆弱的脖子。
温仪突如其来的攻击让青瑶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她脸色刷的白了,双腿发软,尖叫连连。
锋利的剑尖划破温仪脆弱的肌肤,温仪持剑欲割破青瑶的喉咙,却被另一股灵力挡住,不得寸进。
翎羽君手一推,把温仪推回去,“七长老,适可而止。”
温仪目光森冷,剑锋转向翎羽君的脖子。
两人修为天差地别,温仪目光锐利如刀锋,“我若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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