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也不怕秦光伟觉得不对劲,反正原主是没下地干过活,不知道也正常。
“光佳也干,但是那小子天生一副凶相,脾气也古怪,说上火就上火,干活也不得要领,闷头干完一通,我还得在他后边重来一遍。”秦光伟叹气道。
又问:“问这个干啥?你想派光佳去干活啊?”
“是有点活,再看看吧,光佳我不熟,这熊孩子瞧着就有点野性,要是弄不好别再出去给我惹事,”秦斯挽着袖口,“你也别愁眉苦脸的,不用担心,自打我嫁过来,什么时候让自己吃过亏。”
秦光伟笑了,“这倒是。”
晚上秦斯一直在想这事,目前,除了地里的活,还有两样是需要人手的。
一就是摆摊出卤味,还有在几个村交界处的那个地方盖个简单的茶摊,卖茶卖卤,春卖野菜春笋,夏卖西瓜绿豆汤,秋卖瓜果糕点,冬卖热汤火烧。
二就是,牙刷牙粉,皂角,还有洗脸后抹的香粉,夏天用的蚊香,用花卉汁子做的香水,这些可以开个杂货店,但是原材料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都是药材绿植和一些香料。
秦斯现在不准备开店,而是出摊,毕竟等他考上秀才之后要到府学里去念书,县城距离城府,就算是坐车也要两三天呢,到时候开店搬家,都是难题。
唐绾感觉到身边的小相公似乎在叹气,忍不住问:“怎么了?”
“老婆还没睡啊,”秦斯翻身搂住她,不欲让唐绾为这些琐事烦忧,遂哼哼起来,“我在想圆房的事呢。”
唐绾脸上一红,身上下意识地滚起热浪,“啊,啊?”
“老婆别想装傻躲过去,等过了二月二,春风吹起来,可就渐渐暖和了哦。”秦斯故意凑近了在她脸边道。
“我没躲,”女人声音低低柔柔的,温柔得可以包容青年的一切,“我都行。”
村里妇人开起玩笑来,床上的玩笑话也是随便说的,她偶尔听上几回都脸红心跳,又觉得自己是不是让相公忍太久了。
若说刚成亲的时候圆房,她自然是有些担心有些怕,不过到了现在,她是没有一点不情愿,也没有一点害怕。
相公定会好好疼爱她。
秦斯低笑着吻过去,两人缠绵温存了一会儿,相拥着睡下。
过了两天,秦斯要去大北汪一趟,唐绾挎上背篓跟他一起,“相公是要带秦家二房一起赚钱吗。”
“我觉得这事吃力又不讨好,相公要是需要钱,咱家自己也能出也能攒,何必用他们的。”
秦斯笑眯眯拉住她的手,“我晓得,不过有句话不是叫,不怕贼来偷,就怕贼惦记,他们可是已经惦记上我了。”
“再说,我也想让他们吃点苦头,放心,一切有我呢。”
唐绾看他心中有数,也就没有再劝,转而说起今年家里养的那些牲畜和明天要去城里买东西的事。
相公就爱听她说这些,也不觉得无聊。
“呀,这不老三吗,怎么回来了,是光伟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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