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可是你有了功名以后就不能做生意了,咱们家的人都不能。”
“所以,光伟这小子要是分了家,这不就有帮手了,不行,我得让他赶紧分出来。”秦斯嘀咕着。
想个损招吧,不过得先打听打听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另一边,秦光伟终于回到大北汪,村里人还新奇,“光伟啊,你这上哪去了,你娘你奶说你跑外边躲债,咋回事。”
秦光伟一听气得肺疼,“躲债?!我有什么好躲债的!我躲着家里躲清静还差不多。”
“我就说光伟不能干出这事,这孩子咱们看着长大的从小就老实,那你怎么一个年都不在家啊?”村人问。
秦光伟深吸口气,压下怒火,“我在我小叔那呢,过年前,我大哥跑到我小叔那闹,我怕出事就跟着去了,结果被我大哥打伤,就一直在小叔那养病。”
“小叔看我可怜,家里又乱糟糟一片,而且还没人管我,就留我在家过年养病,一整个年关,家里人没一个说来问问怎么回事的,我奶之前来闹,一听说我伤着了,不闻不问就算了还怕我小叔问她要钱……”
青年脸上涌着怒意,又止住话头摆摆手,“算了,这些事我也不想说,根叔,我家这些天怎么样?”
这一下是打开了话匣子,众人纷纷开口,都争着说。
“哟,你可不知道,那天你奶回来一路走一路骂,骂你和你小叔,说得可难听,还抱着你爷的牌位,真不知道要干啥。”
“没过两天,你大嫂家里又来人了,人家闺女要下葬,逼着你们家人过去磕头赔罪。”
“你大哥哪有那脸去,还想狡辩,被人家三个哥哥打了一段,嚯,那场面,可解气了,你爹拦也拦不住,差点跟着一起挨打,最后你大哥被拽走了,年初四才被拉回来,噫,那惨样,没法说。”
“你们家二房的光平还没找着,你二婶成天捂了嚎风的要找大房人偿命,你可得小心。”
“……”
村里人七嘴八舌地说完,又一起同情了一通秦光伟,转而问起秦斯家里的事,“你小叔在家受气不?唐家人给他脸色看不?”
毕竟是上门的女婿,还敢留家里亲戚白吃白喝还养伤不干活,那指不定私下里受了多少气。
“唐家人好着的,人家家里人口简单,小婶和唐伯都是好相与的和善人,不分什么女强男弱,男强女弱的,有活就分着干,没啥私心,对我也好得很,几次说想留我在家。”秦光伟马上道。
村里人听得直惊讶,又闲谈起来,夸秦斯的命终于好起来了。
秦光伟往家走,远远地就看着秦家的院门都被砸塌了一片。
他们家的院墙就是一人高的土墙,虽不能说特别结实,但到底是土夯的,现下塌了一片,足可见砸墙人的劲头。
秦光伟站在原地,不是多想过去,索性先去找张木匠,先给唐绾带话。
唐绾要给秦斯定做一张书桌,一把椅子,还有一个书架,再弄两个书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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