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秦斯嘶了一声,摸摸下巴,“大北汪啊……明天去看看。”
“好,那可要带点东西回家?”唐绾又问。
“不用,”秦斯一摆手,干脆利落地拒绝,“都分过家了,早就跟他们没关系了。”
唐绾自然乐意不去看望,秦家之前这么磋磨相公,她才舍不得。
中午秦斯包的素饺子,这些天家里常吃卤味,也会腻得慌,素饺子蘸着蒜醋辣子汁也香得很。
下午唐绾又去地里看了看,顺道捡了些柴火回去堆在墙角。
村里老人说今年冬天会格外冷,她可得做好准备,不能让相公冻着。
架了梯子,唐绾检查了一下屋顶,早早地就把毛毡子铺上固定好。
“绾绾?”秦斯出来看,吓了一跳,慌忙过去扶住梯子,“你快下来!”
“没事,这就好了。”唐绾固定好最后一点,爬下梯子,登时被秦斯抱住,“怎么不喊我呢?这要是摔着可怎么办。”
唐绾安抚地拍拍他,“我小心着呢,你看,屋顶上铺毡子,冬日里就好点。”
“这会又不冷,等到爹回来再弄也不迟,下次可不许了。”秦斯担惊受怕的。
“都听相公的。”唐绾一口答应。
今天唐老大还没回来,唐绾记下日子,已经有五天了,倒也不算久,这会儿还不到家家户户都杀猪过年的时候,走这一趟也是先跟人定下年前再来。
第二天,唐绾和秦斯吃了早上饭,把家禽喂了,这才带上东西去大北汪。
唐绾知道大北汪有老木匠,还是早几年打家具的时候认识的,去城里打人家有的不要自己提供的木料,钱银上可就贵许多。
到了村口就有人认出秦斯来,“哟,这不是秦家的小子吗,怎的回来了?”
“来找张叔打点东西。”秦斯笑着应下。
“来找张叔打家具就对了,你家前些日子还打了几样新家具呢。”妇人说道。
秦斯笑笑,“婶子说的哪里话,都分家了,他们不惦记我,我也不用惦记他们,不过家里是出啥喜事了吗?”
在这个人情社会,最麻烦的就是要讲究人情和名声,就算分家,如果秦家不是再想法子磋磨他或者怎么样,走在街上见面也得不冷不热地打个招呼。
就像现在,他压根不关心,但也不得不多问一句。
不然人家要说他不管老子娘和哥嫂。
“没通知你啊?你娘这事做得不地道,你家大房娶儿媳妇,我们只当你不来呢,有人问你娘还说你不孝顺。”妇人撇撇嘴。
唐绾心头蹿起火,“我和相公一点消息没听着,若是听着了,就算人不来礼也得到,怎么好背后随便编排我们。”
妇人直点头,“这话说得是,得,你们去老张那吧。”
一路进村都有人跟秦斯打招呼,唐绾心里憋着火,脸色也不太好看,“相公,咱回去吧,去城里找木匠。”
“怎么了?”秦斯看得好笑。
“她在败坏相公的名声!要不我说我病了才没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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