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的男人仍然没有离开,只是肃穆的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狄狛拿起木棍殴打着他的腿部,可这男人一声也不吭。
他不再说什么,和亚修一起回了医院里。
……
……
……
第二日。
亚修出了门。
依然是狂风四起,大雨如注,在这破败的街区更显凄凉。
门外的六个人在这样的环境里整整站了一天一夜,纹丝不动,神情肃穆,眼睛也不眨一下。
“我们不需要你。”
“会有人开枪射杀我们。”
“你喜欢那样吗?嗯?”
“像是猎鹿一样。”
“头上被打爆出一个窟窿,汩汩的流着血,脑浆全流出来,没人知道你的名字。”
看到男人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亚修用力拍着胎记男的脸,侮辱着他。
“快滚吧。”
“你真令人恶心。”
亚修还不忘记都周围几个人折辱一番,用木棍殴打着他们,让他们快滚。
但他们依然没有丝毫反应,只是一声不吭的站在那里,没有睡觉,也没有吃饭。
……
……
……
第三天。
狄狛出了门。
大雨连续下了三天三夜。
门外依旧站着那几个人。
狄狛的语气放轻,说道:“你不是一定得加入我们这个组织,你不需要证明什么,想想你的老婆,想想你的孩子,这说不定毫无意义,只是……回家吧。”
……
……
……
第四日清晨。
风和日丽。
狄狛和亚修一起出门。
那六个人还是那样纹丝不动站在那里,整整三天三夜没有吃饭,没有睡觉,受尽侮辱和令人放弃的话语。
他们的体形可见的消瘦,但却依然是面无表情。
狄狛点燃了一支香烟,轻飘飘问道:“五百联盟币的制服费和安葬费你们都带好了对么。”
他深吸了一口香烟。
“YES SIR!”
这些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他们被带到地下仓房,剃了光头,穿上制服,把被褥铺在上下铺。
……
……
……
第五日。
胎记男推开废弃医院的大门,铁丝网圈着的围栏早已经破烂,无人打理的树木尽显颓败,道路上坑坑洼洼,洛城里没有一片街区比这里更加萧瑟。
只见门前齐刷刷站着两排人,加起来甚至约莫三十四个,无一不是神情肃穆,以极为标准的姿势站在那里,旁边放着行李包。
胎记男拍着第一个人的脸,破口大骂。
“你太肥了,像是他妈一头肥猪,我们不需要你。”
胎记男松开了抓着她的衣领。
这个男人愣了一会儿后,提起行李包,离开了这里。
但还剩下三十多号人面无表情的站立着。
“你太矮了,快滚吧。”
他随便找了几个人辱骂着,并用木棍殴打着他们,最后找到一个实在是挑不出缺点的人。
“你……”
胎记男揪住头发后,愣了一会儿,说道:“你的头发太他妈金了。”
他继续补充道:“你们不需要证明什么,也没什么好证明的,加入这里也说明不了什么,只是……回家吧。”
胎记男说罢后直接回去了。
而留下的那些人,仍然保持着无比标准的站姿,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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