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刻薄的调侃着老头,掏出了一张百元的钞票递给了他。
“你管不着。”老头抓住了张勇递来的纸币,刷的一声拽走。
老头被气的兄脯一鼓一鼓的,张勇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不想再刺激他,否则撵自己走怎么办?
张勇装作漫不经心的指向了那个怀表:“那个破表多少钱?”
“想要一千拿走。”老头气呼呼的扭脸看向一边不搭理张勇。
一千?
老王可是花了一千五,竟然给自己报价一千?
声东击西的计划完美成功。
张勇乐了,慢条斯理的拿起了怀表开始打量。
这块怀表的表面脏兮兮的,满是油泥,四周也没有什么绿松石,琉璃,宝石之类的装饰,只是依稀看到中间有细密的线条,勾勒出如同鲜花盛开般绚丽的纹路。
张勇用手指使劲搓了搓了,估计清理干净后一定非常华丽。
慢慢的翻了过来,背面同样脏兮兮的,然而用手指搓掉了尘土,赫然出现一道细细的黑线,张勇确定应该是一条细细的划痕,只不过被脏东西填满了。
划痕?
果然是这只。
张勇虽然依旧面无表情,然而已经看到了十几万华夏币在向自己招手。
“三百。”张勇这次不是故意恶心老头,他如果痛痛快快的付钱,老头必定醒悟过来反悔不卖了,砍价是必须的流程。
“一千块,少一分也不卖。”老头很固执,“我上午都报两千块,看你没钱,才给你说个最低价。”
“五百。”张勇根本没把老头的解释放在心上,稍稍往上涨了涨,忽然间听到远处传来了脚步声。
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赫然是上一世买了怀表的老王。
“我说了最低价,少了一千不卖。”
老王一步步走近,张勇的心跳加快,不想和摊主墨迹了,勉强装作镇定:“你这就是个破表,我买回去拆了当零件用,我也给你个最高价,八百。”
张勇说完,站起来作势要走,但是把怀表死死的攥在手里不撒开。
“我真是怕了你了,八百就八百。”老头不耐烦的摆摆手,终于点头同意。
张勇先把怀表揣进了兜里,这才掏出手机付款。
随着手机滴的一声,付款成功,老王恰好走到了摊位旁边四下打量。
“哎,你不是宋刚的内弟吗?八百买了什么好东西?”老王认出了张勇,笑嘻嘻的问。
“就买了个手链。”张勇亮出了拿在手里的‘紫檀手链’,开始胡诌。
“我看看。”老王很好奇张勇花八百块钱买的什么样的手链。
张勇把手链递给了老王,老王只是扫了一眼,呵呵两声就还给了张勇:“喜欢就好。”
老王没说真假,没有评论手链怎么样,不过他的神情和看傻子一样。
张勇也不和老王说太多,说了声回见后骑上电动车离开,过了好几个路口才停下来。
重新掏出了怀表,啪的一声,表盖打开,露出了白表盘、黑表针。
这个怀表的外观虽然脏兮兮的,里面竟然出奇的干净,无论是指针,还是镜面什么都没有任何的划痕,张勇却不知道如何让表针动起来,只能重新放回兜里回家。
快要到小区大门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张勇离着老远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路边来回徘徊。
这个身影穿着碎花裙,留着长发,身材婀娜,不是白语秋还能是谁?
再一次见到白语秋,张勇想起了昨天晚上和她相撞时的情形。
白语秋掀起裙边露出的黑色累死内酷,
白语秋拉起自己时的暧昧动作,
白语秋走到楼梯拐角时的勾魂眼神,
……
张勇敢断定,白语秋是在刻意等自己。
电动车放慢了速度,白语秋在看到张勇的时候果然露出了惊喜的表情,甚至大胆的迎了过来打招呼:“张勇,好巧啊。”
“秋姐,确实好巧。”张勇笑嘻嘻的盯着性格豪爽的白语秋,眼睛刻意的眨了眨。
白语秋的脾气大大咧咧的,并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反而好奇的问:“你去上班了?在哪工作?”
“嗯,在我姐的车行打工。”
“干什么二手车啊,来我公司吧,我给你安排一个事少钱多的职位。”白语秋大大方方的向张勇发出了邀请。
“是我妈安排的。”张勇借用老妈的名头拒绝了白语秋,转移话题说,“秋姐,你认识古董行业的专家吗?”
“认识,当然认识了。”张勇这是要找自己办事,白语秋乐的花枝乱颤,兄脯一抖一抖的如同大海的波涛,“怎么?你有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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