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笑了起来。
看着卡迈尔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她摇了摇头,“不用这么生气”
“我确实不知道你说的那个人。”这是实话,贝尔摩德表示她并没有说谎。
关于朱蒂的死,她也只是从电视新闻上看出一点点端倪而已。
从不留下痕迹,来无影去无踪。
这就是组织做事的风格。
而且,人死后,却一直没有相关人员去认领尸体,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让贝尔摩德怀疑死者的身份是不是不简单了。
《无敌从献祭祖师爷开始》
现在来看……
果然如此?
“难道不是你们对朱蒂动的手吗!”卡迈尔眼眶红红的,其实朱蒂的死一直是他的心病,因为朱蒂出事那天,开的是他的车。
就是因为这一点,所以卡迈尔一直会想,如果当时朱蒂没有开走他的车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出事?
事实上,确实是这样。
白兰地那晚的目标,确实不是朱蒂。
原本死的应该是卡迈尔这一点并没有错,但谁能想到呢?
谁能想到那一晚朱蒂会开走卡迈尔的车呢?
哦,是赤井秀一决定的留下那一辆车啊?
那没事了。
朱蒂会死,赤井秀一有千分之一责任。
“还想狡辩!”
贝尔摩德看着渐渐失控的卡迈尔,微微皱起了眉头。
那一晚……是不是还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眼前这个男人……怎么是这种情绪状态?
——
羽田秀吉走下飞机。
出了机场后,手里拿着赤井秀一给他的地址,目的性明确的往那个地方靠去。
当然,在去之前,他必须的联系一个人。
易盛集团附近的咖啡厅。
一个稚嫩的面孔坐在窗边时不时抬头看向窗外。
羽田秀吉经过窗前时,ta惊喜的站了起来。
“二哥”
假小子一样的形象,偏中性的嗓音,有点小可爱的虎牙。
世良真纯挥着手,热情的冲着羽田秀吉打招呼。
“嗯。”落座世良真纯对面的羽田秀吉笑着,“最近过得怎么样?”
“还好啦”
“老妈呢?”这一句无意的问话,成功让世良真纯差点没绷住。
不过世良也并不是真的什么也不懂的小女孩,她挥着手打哈哈,“老妈不知道又去什么地方啦,哎呀二哥,这种时候就不要扫兴啦!”
“就我们兄妹两个叙叙旧,不好吗?”
羽田秀吉愣了愣,宠溺的一笑,“也是。”
眼神柔和下来的他看着活泼的妹妹,心情渐渐轻松。
世良真纯,随母亲赤井玛丽的旧姓。
虽然他们家三兄妹很神奇的姓了三个不同的姓,但这并不是说他们兄妹之间感情不好。
相反,他们之间感情很好。
他们的小妹世良真纯,还一直崇拜着大哥赤井秀一。
她会去学截拳道还有推理,完全是受了赤井秀一的影响。
不过,她学这些完全是自己看赤井秀一发来的视频自学。因为她从小就生活在他们的母亲赤井玛丽身边。
三年前才移民的美国。
“二哥,你这次来美国,应该是有别的事吧?”吃完饭,和羽田秀吉走在街头的世良歪头。
她稚嫩的脸庞扬起不稚嫩的笑,有点俏皮的她回头看着羽田秀吉,“说吧,是什么事?”
“呵……”被逗笑的羽田秀吉心情很好,“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
被简恩要求来公司会议旁听的尹裕安夹着一个公文包从易盛大门出来。
一抬头,就看见羽田秀吉带着一个小女孩站在他面前。
“是你?”尹裕安震惊。
羽田秀吉不是……应该在日本吗?
“很吃惊吧?”羽田秀吉微微一笑,侧身让出世良真纯,“我来看看我妹妹,小纯,这个你叫裕安哥就好。”
“裕安哥好”世良真纯有些过分的乖巧。
当然,百分百是装的。
“你好……”尹裕安有些怪异的看向羽田秀吉,“我还以她是你的……”
“不是不是,”这种话可不兴说,伸手揽住世良的肩膀,“她可是我们家的假小子,尹先生可不要搞错了。”
“见笑了。”尹裕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又担心起来,“你来美国的话……小哀她……”
“灰原小姐你不用担心,我来的时候她的病情已经好转了,柯南他人小鬼大,如果是他们两个的话,生活两天应该没有问题。”
“好吧。”尹裕安对这个答桉没有表态,只是皱起的眉头没有松开,“我这边应该过几天就可以回去了。”
“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你们兄妹相聚了?”
羽田秀吉笑着,“尹先生不忙的话,明天有时间出来聚一下吗?”
天啊……”抬头想了想,尹裕安点头应下,“可以啊。”
——
“船开到哪了?”手持枪械的悍匪语气凶恶,“我不是说不要让船靠岸吗!”
“没靠岸,没靠岸……”被枪指着的船员害怕的小腿肚子都在颤抖,“船现在在往海洋深处前进。”
“那就行,”拿着手枪的悍匪仗着没人知道他们的真面目,耀武扬威的说,“但是也不要把船开太远了,听到没有!”
“是是是……”
唯唯诺诺的船员。
胆战心惊的宾客。
毛利小五郎被两把枪指着,看了一眼蹲在角落的美杜莎和服部平次,他暗中数了数这群悍匪的人数。
六个。
其中两个在看守他,两个在看守宾客,一个在威胁开船的船员,一个在二楼甲板上总揽全局。
人不多,但有枪就另当别论了。
垂眸思考的毛利小五郎微微皱眉,“控制不了啊……”人手不够……
——
“我并没有狡辩。”贝尔摩德澹笑,“那个女人死前经历了什么……我想,这个你应该问错人了。”
“哼。”卡迈尔冷笑,“是不是问错人,抓到你就知道了!”
卡迈尔率先掏枪,“我们掌握了你想要针对这个小女孩的消息,”头偏了偏,示意车上的灰原之后,他冷笑:
“你的房间里那个被飞镖射中脸部照片的女子,年龄大概二十岁,有一头波浪茶发,和现在在我车上的这个孩子十分相像,”
卡迈尔在这种极端的情况下,盛怒之后竟然是骇人的冷静,“从你家里的照片来看,你应该很恨照片上的那个女子吧?”
“不过我很好奇,”不过再冷静,也弥补不了大脑不够用的事实。
在关键地方大脑有些卡壳的他疑惑,“你房间照片上那个女子无论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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