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左小刀急忙点头哈腰道:“小的明白!小的明白!”
江宁城的郡守几句话,便兵不见血刃的搞定了那不可一世的小刀帮,不由得让围观的江湖豪侠暗暗称赞……
“这人不简单!”李太平望着不远处的郡守说道。
崔明道笑道:“茅三堂,涿郡人士,户部尚书卢照兴的门徒,此人除了胆子小了点外,算得上大才!任职江宁城郡守这些年,行事不失偏颇,做事还算公正,老百姓的口碑还不错。”
李太平望着走向朱雀桥的茅三堂背影感叹道:“若这大乾的郡守都能像此人一样,大乾朝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只见崔明道说道:“茅三堂能将江宁城打理的如此兴盛,百姓安居乐业,还得多亏了拓跋家不给他使绊子,不然他茅三堂也干不长呆不下去。虽说拓跋迥和崔家不和,但平心而论,拓跋迥此人在天下豪强中,算得上宽待百姓的好人了,可惜就是长了反骨!”
“天下大乱必将生灵涂炭民不聊生!这天下还没到不可挽救的地步,他拓跋迥为何不帮天子稳住江山,拨乱反正呢!”李太平不由感叹道。
“因为拓跋迥想当天子,在他眼中天子重于黎民!天下重于黎民!他心中抱负重于黎民!”
李太平闻言回过头来,便见一个蓝杉书生笑着朝他点了点头。
“见过先生,感谢先生当日救命之恩!”李太平忙行礼道。
只见秋意浓笑了笑,望着朱雀桥上的郡守说道:“藏宝图我见了,对照谢家的族史,那份藏宝图很有可能是真的!”
崔明道打量四周忽然说道:“藏宝图若是真的,为什么拓跋家一个人都没来?”
秋意浓说道:“藏宝图的事,让我想明白一件事,那就是尉迟宝藏早已被人发现并取走!”
“先生何以如此肯定。”崔明道疑惑道。
“谢家族史不但记载了谢家的事,同时也记载了江宁城这几百年的大事小情。拓跋迥年少成名,谢家便将拓跋迥的成长史粗略得记录下来。二十几年前,拓跋家在这江宁城只是个中小家族,直到拓跋迥锋芒毕露去了趟天下城,回来后拓跋家仿佛一夜间就变了,变得财大气粗富可敌国。”秋意浓淡淡得说道。
崔明道皱眉道:“按先生的说法,拓跋迥是打天下城回来后,拓跋家才暴富的,岂不是说拓跋迥背后是天下城,那跟尉迟宝藏有什么关系?”
只见秋意浓,笑道:“明道莫急,听我说!拓跋迥招兵买马,可从未买过兵器铠甲,要知道拓跋迥现在可是有五万虎贲,五万人的兵器装备总不能凭空得来吧!还有你没发现秦淮河畔的学宫一直荒废着么?要知道拓跋迥志在天下,他必然要招揽有才之士培养人才,可拓跋迥却放着现成的学宫不用,非得斥重金单独建一个,你不觉得很可疑吗?”
秋意浓见崔明道和李太平疑惑不解的样子,不由笑道:“一夜暴富,藏宝图,秦淮河下的宝藏,废弃的学宫,二位难道还猜不出吗?”
李太平恍然大悟道:“先生是说,尉迟宝藏入口就在学宫?”
秋意浓笑着点了点头,却见李太平又疑惑的说道:“如果说拓跋迥二十年前便得了宝藏,为什么如今又提起宝藏之事,并且拿出藏宝图,这很不合理啊!”
“得尉迟宝藏者得天下!拓跋迥羽翼已丰,他就是要告诉世人,尉迟宝藏早已落到拓跋家手里,他拓跋迥是天命所归。也许某一天时机成熟了,也许这秦淮河中就会捞出一块真龙转世的石碑……”秋意浓笑道。
李太平望着朱雀桥上正仔细琢磨藏宝图的郡守,说道:“那咱们还在这里看什么热闹?”
秋意浓笑道:“谁说我们是来看热闹的!我们不但要找宝藏,还要第一个进去才行!”
“先生,这又是为何?”李太平问道。
秋意浓望着奔涌的秦淮河水,说道:“宝藏密室在河道下,我便第一个进去,凿穿密室让河水灌入。天下人可不知道拓跋迥得了尉迟宝藏,我便让天下人知道尉迟宝藏已被秦淮河淹没,从此再无人能得到!真真假假世人又如何知道真相,他拓跋迥想要的那份天命,也就荡然无存了。”
李太平不由多看了秋意浓几眼,暗道此人行事够狠不说,而且很会掌控人心,这哪里像个儒家先生,反倒像个兵家学者。李太平不由暗道,骊山书院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书院,竟然能培养出如此人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