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守正修的入世剑,所以宗门就在悬瓠城内,宗门弟子在城内大都有自己的营生。平日里外门弟子每天只需抽出两个时辰到宗门跟着师傅练剑,其余时间还得为一口吃食奔波。
悬瓠剑宗的内门弟子则不同,不用为生计发愁,只需专心练剑。剑宗的内门弟子不多不到百人,想入内门也简单,每年大考只要能杀入前一百便成。悬瓠剑宗教徒弟从不藏着掖着,不论贫富贵贱一律一视同仁,只要你有本事就能入内门,能获取到更多的资源。
悬瓠剑宗演武场的鼓声响了三通,只要是内门弟子,必须半盏茶的工夫赶到演武场集合……
鼓响三通,一般只有在年底大比时才会有的,在就是宗门有大事宣布时也会有,不过这些年除了大比就没响过三通鼓。
演武台上,袁守正看着一众弟子,笑道:“今日召集你们是要给你们介绍一下我身旁的年轻人,一个剑道天才,一个单人支剑斩尽满山盗匪的年轻人……”
李太平没想到袁守正会弄这么大阵仗,而且这老头子也太能捧了,捧得越高摔的可就越惨,李太平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李太平是谁啊?没听说过啊!二师兄听说过么?”
“三师弟,要问你也应该问大师兄啊!二师兄两耳不闻窗外事,除了练剑外就是个吃货,你问他作甚!”
胖乎乎白净净的二师兄转过头朝两位师弟咧嘴憨憨一笑:“大师傅说一心不可多用,方能练好剑!我现在脑子里除了剑和吃的真得装不下其它的了,所以这人俺没听过,也不想听,你们还是问大师兄吧。”
“别问我,过些日子就要七剑盟大比了,我可没心思扫听宗门以外的事。”大师兄头也不回的说道。
百十来人交头接耳对那个站在宗主身旁背着枣红剑匣的少年郎议论纷纷,动作不大声音虽小却也显得乱糟糟的……
袁守正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冷哼道:“你们一个个平时眼高于顶,自命不凡的,好像这天下就你们最厉害!——怎么不服气?不服气你们就上来比划比划,也好叫你们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李太平望着袁守正的背影皱眉“路子不对啊!我是不是被这老家伙阴了!明明只是来转一转,这怎转着转着就成了磨刀石了!”。
李太平想退下去,可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人家把你捧得天花乱坠,现在跑太平道的脸可就被他李太平丢没了。虽然太平道没啥脸皮,可也不能将那仅剩的一点也丢了,毕竟这点脸皮可是他李太平自己的。
袁守正回过头,笑呵呵的说道:“小兄弟不用照顾悬瓠剑宗的颜面,好好教训教训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
“这不太好吧——”
李太平刚要拒绝,便被袁守正打断:“有什么不好的,全当小兄弟帮老夫忙了。再说你看他们一个个嚣张的样子,你就不想揍他们一顿解解气,说实话我都想揍他们一顿了。”话后,袁守正朝大师傅使了个眼色,便将李太平独自一人留在了演武台上……
看着袁守正笑呵呵的走下演武台,李太平暗想“老头子,你就不怕我下手没个轻重,一不小心把你这些徒子徒孙的剑心打碎了!”。
初生牛犊不怕虎,既然悬瓠剑宗的弟子不知李太平是何许人也,那么就没什么好怕的了。袁守正刚走下演武台,便有一名剑宗弟子迫不及待的跃上演武台……
只见其腾空而起,半空中旋转旋转再旋转,做了一系列高难度动作,随后稳稳的落在台上,引起台下一众师兄弟呼喝叫好……
砰!一个人影倒飞而出,在空中旋转旋转再旋转,只不过落地的姿势有些不不尽人意,有些不雅……
悬瓠剑宗的弟子,费力的爬起,一只手托着高高鼓起的腮帮子,一只手指着台上的少年郎,晕头转脑的骂道:“你——你不讲江湖道义,偷袭我!”
原来刚刚剑宗弟子刚刚落在演武台上,还未摆好姿势,连一句场面话都没说出来,便被突如其来的一只拳头打下了演武台。
“愣头青,打架就打架,瞎蹦跶什么劲儿!下一个。”李太平朝着剑宗弟子喊道。
悬瓠剑宗落败的弟子,乃四品武者,在众弟子中也能排进前十,却毫无还手之力被人一拳击飞,虽说有趁其不备偷袭的嫌疑,但不可否认就算偷袭剑宗弟子也做不到一拳定胜负。
剑宗师兄弟纷纷将目光望向大师兄,眼中尽是期盼,希望大师兄能找回场子。大师兄现在很难受,不打吧让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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