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那才叫精彩,擂台上二人未分胜负,却赌酒一夜判了输赢!”
“独孤清风?独孤家的?独孤清清的哥哥?”齐王转头询问护卫宗师道。
“回殿下,正是独孤清清的哥哥。”宗师躬身回道。
齐王万年不变的表情才有了些许改变,能触动齐王的并非独孤清风而是独孤清风乃是独孤清清哥哥的身份。要知道独孤清清可是院长最得意的弟子,院长曾说过,能传我衣钵的非独孤清清莫属。这句话就是告诉世人,书院还会再出一位圣人。
齐王可以不在乎宗师,可以不在乎一方大员,却不敢小视未来的圣人。圣人一言能定人生死,也能定他这个齐王的未来。得罪圣人,就算有一天他坐上了那把椅子,恐怕也坐不稳,所以就算未来得圣人,他也要万分重视。
翠花的事告一段落,李太平今儿也有心情来英雄会见见这天下的豪杰。由于齐王还在,上场比斗的基本上都是江湖上闯下点名号的高手,有内家高手,也有轻身功夫了得的,甚至不适合擂台比斗的暗器高手也上了场。一时间李太平看的花了眼,不过李太平总觉着这些比斗缺了点什么,似乎表演的成分更多,明明可以简单的一刀横劈解决对手,却偏偏要耍上一套令人眼花缭乱的刀花,而错过了一击必胜的时机。
“昨日没来很可惜吧!我估摸着剑西来和病书生那样的战斗是见不着了!”崔明道在一旁得意的说。
南宫守笑道:“太平要不要上去露两手?”
“没理由的打生打死我不喜欢,如果只是为了让谁认可而比斗我觉着大可不必,我也不是剑西来和病书生那样的疯子存粹为了打架而打架。”李太平摇了摇头说道。
说疯子疯子到,只见剑西来和病书生并肩走入英雄楼,见到南宫守等人只是点了下头便各挑了一处擂台走了上去。这二人果然是疯子变态,昨日伤成那样又斗了一夜的酒,今天就又出现在擂台上,可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剑西来和病书生的到来,引起不小的轰动。当剑西来登台后,现任擂主不由心中大骂——挑哪处不好,非要挑老子的擂台,真是出门没看黄历!
挑战擂主的大战并未发生,因为擂主很讲江湖道义的留下一句场面话便下了擂台——邓飞兄有伤在身,兄弟胜之不武,等邓飞兄伤好后兄弟一定再来领教。
同样的情景也出现在病书生所选的擂台上。昨日那一战,但凡见过的,对剑西来二人,心里多少都留下了阴影。只是比武切磋,又不是有杀父之仇夺妻只恨,犯得着上来就以命相搏吗!所以这二人一上台,擂台便空了,没人愿意和疯子、变态打架,王家的判官也很尴尬,没办法这俩人他惹不起,这是擂台比赛,也不好点名让人上来比试。
演武场八座擂台,出现了很奇怪的一幕,有两座擂台冷冷清清的无人问津,而另外六座擂台却人满为患,都争着抢着上台大展身手。齐王扶着二楼的护栏,将眼前一切看的清楚,阴着脸手指有规律的敲击着木制栏杆……
齐王带了三名护卫,除了宗师以外还有两名军中高手,只见两名护卫走到齐王身后躬身道:“末将这阵子手痒得很,还请殿下恩准,让我二人下去活动活动手脚。”
这二人都是军中八品高手,在齐王身边日子久了很了解齐王的性子,齐王平时情绪很少有波动,但是一些肢体语言还是能品出一二的。齐王对下面的擂台赛很不满意,就跟闹着玩一样很没看头,所以两名护卫才会主动请战。
王忠觉着很不妥,下面那些武者可并非家养的猫,你看现在下手还能分个轻重,可一旦逼急了他们,那可就成山里的老虎,管你是谁砍了再说,到时要是真伤了齐王护卫,那岂不是当众打齐王的脸。王忠来到齐王身旁附耳低语:“殿下的护卫都是身经百战的国之栋梁,何必跟这些个山野之人一般见识,不如本官派两个下人过去凑凑热闹。”
齐王挥了挥手,声音低沉的说道:“士兵就要有战死沙场的觉悟,如果落败而死,那是他们学艺不精,怪不得别人,郡守无需多虑。”
齐王都这么说了,王忠也只能任由那两名护卫下场,不过心里却暗自祈祷千选万选可别选那两疯子。王忠听说了昨日的比斗,心里门清,那俩人就不是人一旦动起手,别说是齐王护卫,就是齐王本人上场该打死时也绝不会留手。
这世道就是这样,往往你不想要什么他就偏偏来什么。那两位护卫好选不选的,非得选那二人。只见两名护卫径直走向冷冷清清的那两座擂台,签了生死状就蹬了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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