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埃里克临走前还指了指餐厅的方向,“到了午饭点就去找格曼妮。”
“知道了。”
看着他的背影随着几名上半身光裸的肌肉男人冲入树丛消失,塞拉擦干净脚穿上拖鞋,绕着这片营地晃荡。
一栋木屋后面的空地,两颗杉树的中间系着一根绳子,扎着两股麻花辫的女人正在晾塞拉换下来的裙装。
她还把她的衣服给洗干净了,塞拉走过去感激道:“有什么要帮忙的?”
格曼妮转过身,不抱希望的瞥了她一眼,“晾衣服?”
“好。”
塞拉答应的爽快,将身上的毛毯搁到一边,撸起袖子弯腰拿起一条男士长裤挂上晾衣绳。
她麻利的动作让格曼妮意外,“你还会干活?”
知道这话问的有点突兀,格曼妮很快闭了嘴。
塞拉冲她眨眨眼,“我四肢健全,当然可以干活。”
大部分人对女性贵族的刻板映像就是照顾家庭操持各种社交,话虽如此好听,但这些‘照顾’和‘社交’全靠仆人在维持,贵妇人们通常只动动嘴跳跳舞。
而这种所谓的贵族式生活,还有不少中产阶级的人或富商们争相花钱效仿。
“比起你那高贵的姐姐来,你看上去更好。”格曼妮对她的语气好了不少。
塞拉抿了抿唇,微笑道:“我还没正式见过她,但埃里克说她人不错,我相信他的眼光。”
“埃里克?”格曼妮撇了一下嘴,手拿一件男士衬衣展开用力甩了甩,“他就是个蠢货,镇上的人都说他妄想吃天鹅肉呢。”
塞拉收敛了微笑,“他喜欢安娜希?”
“他隔三差五的去利齐伯爵的庄园送野味,与那小姐隔着围栏聊天都不知道被驱赶多少次了。”
塞拉彻底失去笑容,“这样吗?”
“可不是,他就是个大笨蛋。”格曼妮继续骂他。
塞拉将衣服挂上晾衣绳,用手拍了拍整理好,转过头轻声说:“要是安娜希也喜欢埃里克,她不会只隔着围栏与他说话的,她很在意自己身份跟一个猎户在一起被人说三道四。”
听完她说的话,格曼妮简直跟找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一样,她走过来勾住她的肩膀,“就是,连你都明白的道理他就是不懂。”
她大概找到要怎么把自己和安娜希区分开的办法了。
塞拉软软一笑,说出一句茶香四溢的话,“不过埃里克和我成为了朋友,安娜希是我名义上的姐姐,我尊重他们各自的选择。”
傍晚边,埃里克和他的族群回来了。
他们猎到几头鹿、一头熊还有数只毛茸茸的活野兔。
塞拉正和格曼妮挤在厨房里和几个女人聊得火热,还是埃里克一手拽着两只兔子耳朵走入餐厅,脚踢了踢门才唤回几个女人的注意。
“兔子?”塞拉眼睛一亮,跑到他面前伸手摸了摸野兔软乎乎的身子。
埃里克下意识的认为她和安娜希一样喜欢毛茸茸的可爱小动物,顺势从手里漏了一只出来放到她怀里,“给你了。”
“可以吃麻辣兔头吗?”塞拉举着手里的兔子,满眼亮晶晶的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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