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狩那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的时候,还不待他禀报军情,营帐内的楚义心难掩兴奋之色地问道:“李狩,拿下了帝都了嘛!”
李狩重重的点头道:“回殿下,拿下了!”
一旁的齐映月闻言,不由地皱眉道:“李将军,你所说的拿下帝都,是指荆江北岸的帝都北城吧?”
李狩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回复道:“是啊!”李狩看着楚义心和齐映月瞬间急转而下的凝重表情,不由得陷入一阵茫然,他们拿下的自然是帝都北城啊,毕竟荆江横穿帝都城而过,他们缺乏船只何以渡河?没有善于水战的水师,他们又何以抗衡张辅勋的水师渡过被称为天险的荆江呢?而且,前一刻楚义心不是还显得极为高兴吗
看着一脸不解之色的李狩,齐映月释疑道:“李将军,你们辛苦了,殿下也是过于心急一时间有些心绪不宁!你且先回前线,叮嘱开单王务必巩固帝都北城的防务,并多多筹集可供渡江的船只!”
“是!”
待李狩离开,楚义心依然眉头紧锁道:“齐先生,眼下之际该当如何?”
面对荆江天险,纵使足智多谋的齐映月也不禁一阵哑然,北域七军在大楚北域能够震慑诸国多年,其陆战之能自然是不言自明,但水战,无疑是他们的短板,更不用说眼下几乎被楚义道、凌炙天已然调空的船只,而且,就算有船只又能如何,水战不比陆战,后者那怕是新建至少能给人以威慑,但水师除了战船,其亦非一时一日所能练就,心念及此,齐映月突然道:“殿下,为今之计,我们若是想要借助水师相助,恐怕只有一个人了!”
楚义心淡淡道:“你是说,沧龙?”
“正是!”
“滨海海战,证明了他组建的新军确实有着极为强悍的战力,但你我都清楚,沧龙这个人素来忠义,只可惜,他并非忠于我!”摇了摇头,楚义心不自信道:“想要说服他相助与我,我自认没这个本事!”
一旁的夏衍晤却否认道:“殿下,我以为,齐先生这一建议,不管如何,都值得一试!”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为何?”
夏衍晤不由反驳道:“殿下,明日二皇子便要举行登基大典了,我们是否要阻止他?”
楚义心斩钉截铁:“那是自然!”
“若是要阻止他,是否非有水师不可?”
“是!”
“此时此刻,拥有强大水师战力,且能够阻止他的,是否只有沧龙这一支军队?”
虽然无奈,但楚义心不得不点头承认,随即抛出心中的疑问道:“沧龙忠于我大楚帝国,我相信他不会对楚义道的叛逆之举视而不见,但是,他也不会听命与我派船只助我过江!而且,就算想要他答应,前提条件也是要说服他,但这更少不得一个与其交情深厚、极善言辞的说客,可满足这两点者,我们压根儿就没有这个人选!”
夏衍晤捋了捋颔下的胡须道:“殿下,你忘记了一个人!”
“谁?您是说,凰羽?”
“正是!”
摇了摇头,楚义心不禁否认道:“别人或许可以,但是她断断不行,且不论她能否说服沧龙,就算可以,那也不是为我所用,何况,她如今被我所软禁,定然是恨极了我!”
“凰羽是一个深明大义之人,她也和沧龙一样,不可能对二皇子的篡逆之举视而不见,同时,以她的睿智,也知道凭借沧龙的人马想要达到击败二皇子的目的是不可能的,所以,我们之间的合作,就成为了必然的选择!当然,为了表示合作的诚意,也为了彰显你对他的重视,还需要殿下你亲自走一趟!”
点了点头,齐映月也补充道:“除了殿下您亲自走一趟外,还要给他们一个承诺!”
“承诺?”楚义心摇了摇头道:“高官厚禄于他们而言,我以为,根本没什么诱惑力!”
摇了摇头,夏衍晤道:“承诺他们,尤其是凰羽,救出你的舅父!”
“烛蚀?”楚义心不禁陷入一阵沉思,对于烛蚀,他一直有着一种极度矛盾的感觉,来到帝都的这两年多以来,他们并没有太多的交集,但按道理来说,虽然自幼疏远的距离令得他们没有什么感情的牵绊,但作为已故屈皇后仅剩的延续,他应该是义无反顾全力支持自己接任帝位才是,但是,从始至终,他却丝毫没有感受到他的关爱,那怕是楚义道阴谋篡位这般的大事,凰羽出面向他求援之时也未曾表露出丝毫出自他的意思良久之后,对于帝位的执着和不能对楚义道擅自称帝袖手旁观的初衷,他最后还是应承了下来!
对于楚义心的前来,在沧龙的想法中,既是情理之中,也在意料之外,他深知楚义心不会对楚义道的所作所为袖手旁观,但若是想要达到挫败楚义道计划的目的,他必然会寻求与自己的合作,然而他是没想到,楚义心竟然会亲自前来!
“玄策,大皇子此行,定然是想寻求与我的合作,但是你觉得,他会拿什么和我做这笔交易?”
“大皇子亲自前来已然是表明了他想要合作的诚意,他虽然也有拉拢将军为他所用之意,但眼下肯定是不合适的,所以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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