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屈心赤的预料之中,待他们离开遵州城之后,滑溜的端木西定然是重新回了遵州城,同样的,他也能预知到,端木西是万万想不到,他们竟然还会杀个回马枪,重回遵州城!
从黑白无常等人传回来的消息中,此前被黄奕翔诱走的守军已然重新回到了哧水城,不过他们知道敌人已经过了哧水城,所以防务显得极为松懈;而玉皇阁虽然也收到了加强戒备的消息,但他们不仅对屈心赤一行人昨夜过玉皇阁一无所知,而且也没有经历过哧水城那般的战事,更因为他们得到的消息是敌人已经从哧水城而过之后,于是乎相较于哧水城的守军而言,他们的懈怠之情更胜于他们,当然,他们尽皆如此还有着另一个极其重要的原因,那便是新年将至,实在是无心军务!
按照屈心赤的策略,虽然重回遵州城乃是一个敌人未曾料到的奇计,但他们毕竟势单力孤,能不力战的情况下,还是要尽可能的避免正面作战,尤其是他们这数千人马皆是轻装简行,根本没有所谓的攻城器械,所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他打算兵分两路,分别经哧水城和玉皇阁,并以遵州城北门和南门分别作为行军目标,届时神兵天降,前后夹击,从气势上瓦解端木西的抵抗,从而达到占领遵州城的目的!
“义征,你率领禁军向哧水城进发;曹将军,你率遵州军向玉皇阁进发!”
“是!”
一旁的纣妙菱不由问道:“师兄,那我们从哪里走?”
屈心赤看向曹灿道:“我们随曹将军的队伍!”
曹灿闻言却是没有一丝的高兴之色,反而拒绝道:“太子殿下,我虽然极为感谢您对我的信任和关心,但我知道我们此时南下极有可能遇上云州大军,您身系大楚帝国安危,断然不能涉险!我手下的这些遵州兵不仅对这一代的地形极为熟悉,同时在这山川之地如履平地,还请您放心,我们定不负您之所托!”
诚如曹灿所言,屈心赤之所以选择随他们一路同行,也正是为此考虑,毕竟他对曹灿还算不上有多了解,尤其是此番行军,更是容不得丝毫疏忽!但见自己暗藏的想法被曹灿识破,屈心赤为他的军事才能赞许的同时也不禁放下心来,随即叮嘱道:“我们此次行军,其精髓在于一个奇字,所以,我们两支人马务必要做到一个字,快!快到端木西还不知我们消息之前率先抵达遵州城,给他个出其不意!明白了吧?”
“明白!”曹灿不由得看向楚义征,眼神挑衅道:“三皇子殿下,要不我们来比比,谁更快?”
“好!”楚义征亦是豪迈之人:“那我们就脚底下见真章了!”
“哈哈哈!”曹灿一阵大笑,随即拱手道:“太子殿下、三皇子殿下,那我们就此别过,遵州城见!”
“遵州城见!”
诚如屈心赤所料一般,当楚义征的禁军气势如虹地赶到哧水城的时候,哧水城守军惊诧不已,除了零星的守军还在勉强坚守外,更多的人则是处在醉酒的梦幻之中,还未及组织起有效的对抗,便被禁军的阵势所吓的作鸟兽散,于是乎不费吹灰之力,屈心赤一行人便就这般从哧水城再次渡过了哧水河,为了屈心赤行军的舒适性,细心的白无常和肖实更是在哧水城侦查的时候特地备好了马车,令得楚义征不由得为他二人连连称赞。
与楚义征的强行突破哧水城不同,曹灿是直接以遵州军的名义光明正大的通过了玉皇阁,玉皇阁的守军虽然觉得他们不是从遵州城而来,反而是前往遵州城感到奇怪,但在曹灿谎称是军部命令的情况下,后者也未多想便放了行,毕竟最近他们也多少听说了军部在重川一带有大的行动的命令,身份低微的他们对于其中内幕可谓是完全不知,但还是明白不该知道的就别问、做好分内之事就行的道理,至于其他的,知道与否他们无所谓,也根本不关心!从与屈心赤等人分别并抵达玉皇阁的这一路上,一向谨慎的曹灿不断派人探查云州军的消息,但令他感到奇怪的是,除了先前的云州骑兵之外,沿途却是未曾发现任何有关云州大军的行军迹象,曹灿不由好奇地询问了玉皇阁守军,后者的回应令他惊诧不已!
“云州军?没听说过啊,兴许是压根儿还没动身吧,这大过年的,我要是云州军,我也不乐意大老远跑到重川来受这份罪,在家媳妇孩子热炕头他不香么!”曹灿虽然心知他们或许错过了一次绝佳的机会,有心立刻将这一消息告知屈心赤,但眼下他们已经在执行重回遵州城的任务,更是已经暴露了行踪,一切已然来不及了,于是只好下令所有人全速向着遵州城南门挺进!
似乎是天公作美,除了气温依旧有些低之外,今晚的月色不仅异乎寻常的明亮,一路上更是无风无雪畅通无阻!楚义征和曹灿如约定好的一般几乎同时抵达了遵州城的北门和南门,趁着夜色分别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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