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有一种人,他学贯古今、胸有韬略,是常人眼里堪称大儒般的存在,周伯言,正是这样的人!但是,在这儒雅的背后,却潜藏着另一个不为人所熟知的他,就连他的大哥、周钦儿的父亲周伯説直到被他夺取了家主之位的时候,方才彻彻底底地算是了解了他不为人所知的另一面——野心勃勃、处心积虑且城府极深!
事实上,若是周家未曾有过帝胄诀,或者说周伯言不曾知道帝胄诀的存在,或许他们兄弟二人可能会相互携手,延续周家在重川一带的繁荣和富有,但凡事没有那么多如果,周伯説出于兄弟间的信任将家族世代只传于家主的帝胄诀的事情告诉了他,也就是从那时候起,让周伯言开始不断游说周伯説带领周家子弟恢复周家当年的荣光和风采,但这件事却是被周伯説一次又一次地拒绝,原本亲密无间的兄弟二人也因为这件事心生嫌隙,同时,也让周伯言深藏于心底的野心渐渐燃起,直到,从周伯説手中夺取了周家家主之位!
夜深人静,周伯言正盯着书房中挂着的“大道无为”的匾额 “嗯,他给少主留下一句话后便离开了!”
“什么话?”
重谷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如实道:“他说,三日之后,若是见不到钦儿她们三人,连家主您在内的周家,他便灭了!”
周伯言闻言,不禁一阵愕然,他的这番诧异并不是因为屈心赤要灭他周家,而是因为,在他看来,这番话实在是不像他所了解的那位大楚帝国的义王会说的,随即疑惑道:“这番话,当真是他说的?”
“是的!”虽然重谷当时并未在场,但作为周伯言的亲信,后者却是毫不怀疑。
屈心赤这番话,若是常人闻之,定然早已是战战兢兢、惶恐难安,但周伯言听闻后,却似乎毫不在意,甚至有些不屑道:“他或许有些本事,但如今却是有些太自视过高了,若是两年之前,或许我还有些忌惮于他,不过,如今,他已然是毫无胜算了!”
“家主,义王毕竟声名显赫,我以为,我们还是小心为上才是!”
自从稳住了周家家主之位后,周伯言虽然变得有些狂悖,但骨子里并非愚鲁之人,点了点头,随即问道:“重谷,你前我们蓉城堂而皇之地杀了他,但挫挫其锐气,还是可以的!而且,若是上面追查下来,我也可以以小儿无知,年轻人年少气盛,为一青楼女子争风吃醋大打出手为由让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明白了!”
“重谷!”
“在!”
“一邦行动之时,你便在暗中保护他,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你不用出手相助!虽然我不相信义王会真要了一邦的命,但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一切,还是小心为上!”
“是!”
当周一邦第二日晚兴师动众地带着大队人马来到温柔乡的时候,守在门口的老鸨不禁大惊失色,自今日傍晚见到屈心赤再次前来的时候,她早已没了之前的势利和见到贵客那般的欢喜,有的尽是无尽的忧愁和无可奈何,不仅极为识趣地驱散了先前已经入店的客人,更是亲自守在温柔乡大门口挡住了其他想要寻欢的客人!
“哎!这两位瘟神,是不拆了我这温柔乡不罢休啊!”老鸨心痛的一阵嘀咕,随即换上一副笑脸迎了上去道:“周公子,您......来了!”
周一邦今夜有备而来,浑身的气势留在这里吧!”
周一邦闻言,下意识地往后挪了一小步,但瞅着身后已然将房间围的水泄不通的己方人马,前一刻的惧意瞬间便荡然无存,随即大摇大摆地来到桌前,正欲自顾自坐下之时,屈心赤身侧的黄奕翔突然一脚将椅子踹开,后者不及防备之下就这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正欲发怒之际,恢复一身女装的刘欣笙剑尖已然抵在了他的脖子之处,周一邦没想到此番如此兴师动众之下,对方竟然依旧是不把他放在眼里,而更令他蒙羞的是,在刘欣笙凌厉的杀意下,他,竟然是尿了裤子!
就在周一邦不知所措,身后的一众护卫想要冲进来救他的时候,黄奕翔那一身赘肉的身体,却灵活如风般地疾步迎了上去,随即只见方才冲入房间的众人在他一道猛烈的撞击之下人仰马翻,而后便是怒喝道:“胆敢行刺大皇子殿下,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
“什么?大皇子殿下?”
“什么时候冒出了一个大皇子殿下!”
“这番样貌,不是昨日的义王吗?”
......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一脸不解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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