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周伯言夺取周氏一族家主之位起,经过这两年以来的时间,他也逐渐巩固并基本完成了对周家的控制,作为其独子的周一邦,无疑成为了整个重川年青一代所追捧的对象,用他的话说,在重川这地界,他要是认第二,便没人敢认这个第一了,这话虽然有些狂妄,但对于偏安一隅、大楚国力衰退以致无法完全有效控制的重川而言,他确实有说这话的底气和根基。
最近以来,算得上是周伯言最开心的日子了,那便是其父设计将他朝思暮想的木子心骗到了重川,但同样的,也成为了他心意最难平的时刻,他对于木子心的心思,身为其父的周伯言早已知晓,但当周一邦向他提起要娶木子心为妻的时候,他却从初始的迟疑变成了最终的拒绝,之所以迟疑和拒绝,是因为他还要从木子心手上取得帝胄诀,虽然他一早就猜到他大哥定然是将帝胄诀给予了周钦儿,但周钦儿毕竟年纪还小,且以她对木子心的信任,她定然是会将帝胄诀交予木子心来保管,而以当下木子心对他敌视的态度,他知道,在他的耐性被地给了她一巴掌怒斥道:“滚!”烟花女子不知道怎么就惹恼了周一邦而遭此横祸,摸着已经有些红肿的脸颊,还未及擦拭掉眼角的泪水,老鸨便是赶来再次补刀道:“没听到周公子的吩咐吗?还不快滚!”
“是是是......”说完连忙向着后堂逃命般地躲去。
老鸨来到周一邦面前道:“周公子息怒,那丫头才刚刚调教出来没多久,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
“哼!还是你会说话!”
“周公子,还是老地方吗?”
“嗯!”
“我这些天没来,你不会让别人把我那包厢搞的乌烟瘴气了吧?”
老鸨闻言,不由心里一阵惊慌,但在烟花场所混迹多年的她,早已练就了一身面不改色的本事,随即舔着脸道:“周公子哪里话,那可是您专用的,我怎么敢造次随意让人使用呢!”
“那就好!”周一邦说完,便向着楼上行去,待来到房间门口,周一邦轻车熟路的推门二人,待坐定后才唤道:“老鸨!”连续唤了三声,依旧未见人前来,周一邦不由得砸起桌上的水杯道:“老鸨....供着,云烟心里也清楚她和周一邦的所谓情缘也就此了断了,因此不得不接受老鸨的劝说,开始接待其他客人,但碍于周一邦的威势,知道他的人虽然有贼心,但也没贼胆与云烟亲近,但偏偏今日却是来了一名出手极为阔绰并且风度翩翩的俊俏公子点名要她相陪,老鸨本着白花花的银子不赚是傻子的想法,再三劝说一番后,云烟才答应前往相陪。
看见老鸨一脸迟疑的样子,周一邦不由得怒道:“怎么着,才几日不见,你们这是不认我了是吗?”
老鸨背后不由得生出一身冷汗道:“不不不,周公子,是这样的,云烟今日出去逛街了,可能是一时间忘了时辰,还没有回来,周公子您突然造访,未曾提前知会一声,所以云烟估计还得有一会儿才能回来,不过您放心,从您来到温柔乡的那一刻,我便是派人前去寻找她了,相信不一会儿她就会回来伺候您了!您稍做一会儿,我出去催催他们!”
周一邦闻言,有些不耐烦道:“记得快点儿!”
“是是是!”老鸨方一走出房间,便不自禁地擦起了额头身上的灰尘道:“周公子,怎么了?是那些姑娘伺候的不好吗?要不我给您再换一批来?”
周一邦却是毫不理睬怒目道:“我说,云烟什么时候到?”
“额......”
见老鸨一脸的迟疑之色,周一邦不由道:“怎么着?”
眼见事情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神,老鸨深知再也瞒不下去了,随即双手一摊,一脸无辜地道:“周公子,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您了!云烟......云烟其实并没有出去逛街,而是......而是在陪其他客人!”
“什么?”周一邦闻言,不禁震怒地抓着老鸨的衣领道:“你竟然敢让云烟去陪其他人,我看你是活腻歪了,你这个温柔乡是不想要了是吧!”
老鸨见状忙一脸哭腔地求饶道:“周公子息怒,息怒啊!我......我这也是没办法,实在是不得已啊!”
“说!”
“是是是!”见周一邦松开了手,老鸨忙整了整衣领道:“是这样的,周公子!今天来了一个身份非凡的公子,非要点名要云烟相陪,我是好说歹说都劝不住啊,后来他说要是云烟今日不来陪他,他便要拆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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