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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想到刚刚男人对她亲密的动作,两人在楼下难舍难分的道别,他就暴躁的想杀人。
江眠垂下眼帘,“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这话无异于默认,季知修心头怒火骤起,“你没什么想解释的吗?”
“没有。”
江眠深呼吸一口气,就要从他身旁走过。刚一过去便被男人一把拽进怀里,她眉头一皱,挣扎起来,“放开我!”
季知修修长如玉的手指捏上她下巴,目光掠过她柔软的唇瓣,“他是谁?看起来不像是你的同学,圈内人?有没有亲过你这里?”
“你有病吧,”江眠简直要被他的脑补气笑了,“随便你,你爱怎么想怎么想。”
他牢牢禁锢住江眠的腰肢不得动弹,闻言眸光一深,低头就要吻下来。
江眠果断偏头躲开他的吻,“被别人碰过了你还要继续么?”
她能感受到这句话说出口之后,男人手上的力道加重,动作明显一顿,她忍住想呼痛的声音。
季知修指腹狠狠擦过她的唇瓣,眸光阴鸷,声音冰冷:“为什么要让他亲?你喜欢他?嗯?”
江眠忽然觉得十分心累,她停止挣扎,“三年多了,就算是玩,你玩腻了吗?”
他停止动作,对上她视线,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玩?你觉得我是在玩你?”
“沈听雨算什么呢,我又算什么呢?”她问。
“我说过,我和沈听雨之间没什么。”
“可是你送我的那条帕拉伊巴手链,她也有,你怎么解释?”
季知修松手,掰直她身体,“说清楚,什么手链?”
江眠闭了闭眼,“那天去她家里参加晚宴,她找我说话的时候给我看了,她有一条帕拉伊巴手链,和你送给我的那条一模一样。同样的东西,你却说只给了我一个人,独一无二,季知修,你真虚伪。”
“不可能,”他厉声否认。
这条手链的灵感创意,全都来自于江眠,图纸是他亲手所画,这几年曾改过数次,从未示于外人。
更不可能送给沈听雨。
“你不信我?”他反问,眼中有一丝惊愕闪过。
江眠头痛起来,只觉得喉咙口有一股反流往上涌。当着他的面,江眠不想吃药。她拨开身上那只手,眼尾通红,睫毛湿润,模样倔强,“你不是也不信我吗?明明我在楼下什么都没做,回来却要被你扣上一顶不清不楚的帽子。”
反胃感越来越明显,江眠语气急促,“季知修,我不想看到你。”
季知修理智逐渐回笼,他知道现在这个状态两人再说下去毫无益处。
他起身,“今晚我住这里。”
江眠推开他跑进主卧反锁房门,然后找到抽屉里的药片,端过床头白水一饮而尽。
她拉开被子钻进去,给导员发了消息请了明天一天假。
这种痛感令江眠简单几个字艰难打了半天,发送完毕江眠放下手机。再多看一眼,她都怕自己忍不住疼的砸手机。
每根神经仿佛都在无尽拉扯,江眠不明白,头怎么会这么痛,痛的想死。
季知修进了次卧,他知道江眠身边没有别人。刚刚的话也是气话,脑海中想起刚刚小姑娘那副委屈的模样,他微微闭眼,后悔。
明明是想来接她一起回去的,明明这么久没见,看到她回来很高兴。为什么现在成了这副模样。
药效渐渐上来,江眠觉得好过多了。不知不觉睡过去了,半夜江眠被渴醒,她打开房门出去倒水。
却看到阳台上有零星火点,这是……季知修在抽烟?
江眠蹙眉,和季知修在一起这么久,她没见季知修抽烟过。她端着水杯走过去,“别抽了……咳……咳咳……”
她有轻微鼻炎,闻不得这个味儿。
男人长身玉立,坐在阳台藤椅上,目光望着外面,听到声音,他偏过头,眼底墨色过浓,“怎么出来了?”
听到江眠的两声咳嗽,季知修指尖捻灭烟头放进桌上的烟灰缸。“抱歉。”
江眠神情冷漠,“在我这里不允许抽烟。”
她转身欲走,下一秒却被男人拉回来,跌坐腿上。
滚烫的肌肤透过薄薄的睡衣布料相接,激起两人身上一阵微小的颤栗。这是不同于下午的数日来最亲密的接触,杯子里的水洒出几滴,江眠恼怒:“你烦不烦!”
季知修忽然心情大好,唇角勾起一抹笑容,“骂来骂去就这几句台词,骂人都不会?”
江眠耳尖染上一抹薄薄的胭脂红,抬眼睨他:“我要睡觉。”
季知修点头,依她,“行,睡。”
他双手打横抱起小姑娘,江眠迫不得已圈住他的脖子。
“你放开我!”
“季知修,谁允许你睡主卧了?”
“不许和我睡一起!”
“我们的事情还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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