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从那个时候,陆北堂那个老东西就已经盯上他了是不是?”
那心腹嬷嬷闻言,没在开口了。
而镇国公夫人平复了好一会儿,在睁眼时,眸中全是冰冷和淡漠。
“现在前院如何了?”
“回夫人,这会儿差不多也散了,国公爷他,他——”
就在这时,忽然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响了起来。
“有什么话,直接问本公爷便是。”
结果话音刚落,就见一个茶碗直接飞了过来。
咔嚓——
落在地上,瞬间摔的四分五裂。
“陆北堂?”
“你还有脸来?”
很快,镇国公与镇国公夫人大吵之事便在府中传扬开来。
“诶,国公爷和夫人怎么又吵起来了?”
“八成又是因为二公子。”
“是了,听闻今日二公子被安国公府世子给挤兑了,夫人怕是正气不顺呢。”
“可不是,别人也就罢了,那个安国公府世子算什么东西呀,那样一个纨绔子弟怎么跟咱们二公子比?可偏偏就这么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儿,生下来就被安国公请封了世子,反观咱们二公子——,样样出挑,可是圣上都夸赞之人,却到现在都没能被封为世子。”
“谁说不是呢,国公爷也不知道咋想的。”
“还能咋想,八成是想立国公爷身边那位三公子。”
“啊?可三公子是庶出啊,怎么立?”
“庶出怎么了?只要能记在国公夫人名下,那也是嫡子,说来,二公子也着实可怜,小的时候国公爷常年不在家出门练兵,这好不容易给盼回来了吧,夫人又舍不得他去军中吃苦,这不才便宜了那庶出的三公子和四公子吗?”
“诶,这事儿怎么能怪夫人呢?刀枪无眼,夫人就这么一个嫡子,平日里宠的都跟眼珠子似的,哪里舍得送他去军中?”
“不过,咱们二公子也是争气,被圣上看重带在了身边,可也正是因为如此,国公爷跟夫人的关系越发不睦了,如今因为请封世子的事儿更是闹的不可开交。”
下人们对于镇国公夫妻俩人争吵这事,早已见怪不怪了。
可不管咋吵,镇国公从来没有说要休妻,而镇国公夫人依旧高高在上,府上的人没人敢有半点不该有的心思。
就连镇国公的几位姨娘都本本分分的,不敢造次。
没办法,谁让人家镇国公夫人出身百年世家贵族之女,靠山硬气呢?
虽说,现在落魄了,可在落魄,那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
国公府这事儿,很快传遍了。
同时还有宴会上发生的一切,以及,夏小乔被赐书这事儿,更是传的沸沸扬扬。
按理说,这时候的夏小乔不说该沮丧,该哭吧,最起码你得难过才对。
然而,她不仅不难过,反而一脸的不可置信。
不仅是她,就连鹿景渊也是满脸诧异。
“这是?”
这哪里是什么女则女戒?
这书里面夹着的是一道道通往金字塔尖的阶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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